这几年,上官霁没了夫婿后,偶尔进宫遇见了,也不免一起说话。
之前倒是有报酬上官霁进宫有反对的声音,但是上官霁不但是二嫁,还是朝国公主。
玉漏一笑:“先帝虽说是这么说的,可政事上向来兢兢业业,未曾懒惰。现在皇上也是一样。”
“罢了,本日也该去看淑妃了。哎你说,贤妃这一胎是男是女?”齐琰道。
“这主子倒是未曾听到,太后娘娘没有说甚么,谁也不会说甚么。后宫里倒是不免有一两个嚼舌根子的。该罚的皇后娘娘罚了也就畴昔了。”
“哈哈哈,罢了罢了,暗里里不必拘礼,分歧适你。”齐琰拉起她的手。
齐琰只是笑:“行,要不是皇子,你本年就没月例银子了。”
福余从速跟上。
“娘娘最是个嘴硬心软的呢。”玉漏感喟。
统统都是过的明路。
“如何会,先帝即使天纵英才,可皇上也是一样。起码先帝就常夸您呢,先帝的脾气您还不知,真如果不好,如何会夸?这要说是谁更短长些,主子是说不出的。在主子眼里啊,先帝和皇上都是最短长的。”玉漏道。
“那主子还是要银子的。”玉漏笑道。
“是啊,娘是最明白的人。只可惜……”齐琰点头。
至于皇后究竟可否有嫡子,说实话,先帝与当今都是庶出……
何况,毕竟只是进宫为嫔妃,又不是皇后。
现在都在北宫苑住,这里补葺过几次,涓滴不萧瑟,她们都是荣养。
到了淑妃的临华宫。
“是啊,娘娘风采,真不是人能学得来。不过在我看来,娘娘身上最学不来的还不是打扮。”
约莫独一叫朝臣们担忧的,就是后宫子嗣不丰了。
“我还没叫人备膳,不知皇上来这么早。先喝茶吧。”上官霁给齐琰倒茶道。
“嗯。”齐琰敲了敲桌面:“叫后宫也不必太忌讳,她就是二嫁的,这一点倒是不必坦白。娘活着时候,也常说男人能娶一屋子,女子过不好和离也不丢人。娘感觉这天下女子过的憋屈。”
淑妃穿了一身白底黑花的裙子迎上来:“皇上来了。”
“娘去了那些年,是父皇见不得旁人学她涓滴。朕倒是无妨。左不过旁人只是学,就算是学的再像也代替不了她涓滴。”齐琰道。
“福宁你……”说到一半,齐琰顿住:“今后不能这么叫你了。我这小寺人叫福余。”
之前,齐琰有这个心机的时候还是半年前。
太后娘娘作为朝国来的人,这几十年非常的受朝臣恋慕,天然对上官霁也有好感。
上官霁震惊之余倒也没有不肯意的。
齐琰此时看她这般只扶额:“你好歹也羞怯点。”
上官霁笑起来:“是,上官袅袅谢恩了。”
“不必。娘也喜好大师都穿的都雅。没事理不准你穿。你尽管穿,朕也不过是感慨。”齐琰笑了笑。
现在又有嫔妃有孕的,也就垂垂不担忧了。
以是反对的人也不敢过分反对。
“是朕来早了,不怨你。”齐琰笑了笑:“你这一身倒是都雅,朕恍忽记得,畴昔娘也这么穿过。”
“是……脑筋,是心,眼界,说不清楚。娘娘心中有丘壑。当年,我与娘娘曾在御花圃有过一场深谈。当时候我满心都是不平。娘娘就那么轻声细语的与我说话,清楚没甚么,可就叫我感觉心沉了下来。娘娘那人,瞧着是个坏脾气的,可实则内心是最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