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清算了殿内,看着王倾君安设好唐天喜和唐天乐,叶素素才问道:“主子是如何瞧出余保山不对劲的?”
王倾君一下傻眼了,说道:“我那一拐,这么短长?”
令媛公主这才站定身子,问道:“究竟是谁引逆贼进殿,想对皇上和安阳王倒霉的?”
葡萄和莫嬷嬷刚才看到叶通扑过来,双双挡在小床前,这会双足发软,都跌坐在地下,惨白着神采道:“这么多人守着,竟然让逆贼混进了阁房,若不是主子及时赶到,真不敢假想。”
陈文安很快又到了玉阶殿中,禀道:“叶通脑部受伤,太医说,能够再也醒不过来了,就是醒来,也能够变成傻子。”
陈文安沉默一下,又道:“余保山他杀了。”
陈文安见王倾君不再说话,因吁口气,一时道:“叶通既然能混进宫,焉知他有没有翅膀?明儿还得换一批侍卫,就是这玉阶殿中的宫女,也得重新遴选一遍。”
“太后娘娘随余保山出了殿,没多久常太妃便进殿见了叶素素,叶素素也随之出殿,留下常太妃在殿中掌事。厥后叶通扮成内侍,说道是陈太保的人,有急事禀报,宫女不知真假,便让他进了殿。太后娘娘和叶素素却转了返来。太后娘娘听得皇上和安阳王的哭声,势如疯虎,一拐杖敲在叶通头上,硬是把他敲昏了,已是绑住待审。现陈太保正赶往玉阶殿,帮着善后。”
王倾君答道:“我是太后娘娘,是这宫中最高贵的人之一,按理来讲,事情再急,余保山一起上也该谨慎翼翼,乃至要顾着我的安危才是。但是他只顾焦急走,还开口催着我快走,浑忘尊卑,较着不对劲。我因诓他一诓,冒充说道陈太保擒住的人是挟敏,没推测他没反对,还顺口应对,说道擒住的恰是挟敏。至此,便可肯定他有题目了。”
王倾君道:“若余保山是陈太保教唆的,那么究竟是挟敏暗藏在宫中还是叶通暗藏在宫中,他必定能够分清,而不会被我诓一句,就顺着我的话编造谎话。”
“公主殿下到!”宫女又出去禀报。
玉阶殿内,侍卫皆俯身道:“只一拐杖便敲昏了逆贼,活捉了他,太后娘娘威武啊!”
令媛公主不等人通禀,持着剑进殿,嚷道:“逆贼在哪儿?”
王倾君一听便明白了,陈文安这是说,纵使晓得余保山和常淳是令媛公主的人,一旦跟令媛公主撕破面皮,只要坏处,没有好处,反不若睁一眼闭一眼。
“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令媛公主却笃定,半眯了眼道:“之前父皇在时,这当下却要筹办离宫去避暑的,现在只能在宫内熬着了。”
叶素素也聪明,一下反应过来,看定王倾君道:“主子是说,有人借余保山之手,想让主子狐疑陈太保?”
正说着,却有宫女报出去,说道:“太后娘娘,外间有侍卫沈三,说道红锦和绿意在林中打昏了余统领,绑在树上,企图非礼,只红锦和绿意不肯承认,非要说这是太后娘娘让她们如许做的,因来禀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