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官一怔,顿时又想起传言,说道唐天喜和唐天乐是双生儿,七周岁之前不能分开,如果分开,便有病灾,不管真假,归正没人敢冒这个险。因默许了令媛公主的行动,只假装不见。
朝臣们早早就到列了,只悄悄会商道:“传闻殿下和先帝长得一模一样呢,这是天佑大唐啊!”
令媛公主虽骄横,一样晓得轻重,今儿是大日子,万不能出不对,因点头道:“待会儿出去,我抱着小六,太后娘娘抱着小五罢!”说着又看殿内大家,叮咛道:“都把眼睛擦亮些,过了本日,都有犒赏。”
待内侍念另一份圣旨,升陈文安为正一品太保、司徒元为正二品辅国大将军、简云石为正二品中书令时,众臣不由哗然。
王倾君沉默,这份圣旨,自是陈文安议定的,至于司徒元和简云石也升了官,倒是她力议的。若不是她对峙,只怕朝内也就陈家一族独大了。
“皇上他……”
叶素素也插话道:“上面七嘴八舌的,皇上和安阳王可淡定着,该如何着就如何着,最后困了,就睡着了。”
待世人恭贺结束,内侍又念圣旨,封唐天乐为安阳王,犒赏封地食邑等。令媛公主便抱了唐天乐上前谢恩。
王倾君抱正了唐天喜,一时也健忘怯场,只跟着礼节官的指引,步下台阶,站到宝座跟前。
王倾君虽不喜令媛公主,但见她对唐天喜和唐天乐这般爱好,厌憎之意便消了大半,且本日是大日子,倒不该内斗,正该和蔼,便笑着接嘴道:“嬷嬷们说,我们大唐建国后,小喜但是头一个满月就登基的皇子。绣娘们做这件小龙袍,可一点儿不敢粗心,更怕丝线粗了,会扎肌肤,都用手指一点一点抚过,抚得柔细了,才放了心。”
葡萄见大师都忙着,底子没人跟她说说上早朝的事,待听得令媛公主说话,忙忙接话道:“没哭没闹,没被吓着么?”
唐天喜耳朵里被塞了棉花,有些难受,只扭着脖子,又撮嘴吹口水,但愿把耳朵里的棉花吹掉,俄然被抱正了身子,见地下黑太压压一片人,一时就健忘了耳朵里的棉花,重视力全被地下的人吸引了。
许参有些懵了,不是在说祖宗旧制的事么?如何变成我欺负太后娘娘了?
一名老臣许参却皱眉,上前道:“太后娘娘,祖宗旧制,怎好一下便变动?”
王倾君三言两语,倒合了众武将的脾胃,皆悄悄欢乐:太后娘娘本是王启将军女儿,不愧是将门虎女,措告别事就是利落,不拖泥带水。
见世人哗然,内侍便大声唱道:“陈太保,司徒将军,简大人,请上前接旨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