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敏是唐天致的伴读,随唐天致流亡在外,现在挟敏的近卫呈现在宫中,呈现在李太妃榻上。也是说,唐天致实在是有所行动的?
王倾君:“……”
常淳接着道:“那位在榻上的男人,是挟敏的近卫叶通,有一次挟敏随大殿下进宫见淑妃娘娘,这叶通曾得了恩情出来见淑妃娘娘,我当时在侧,也见过他一面。”
“太后娘娘不若之前敬爱了。”陈文安说着,回身走了。
王倾君眉头一跳,问道:“如何了?”
王倾君抬眼去看唐天喜和唐天乐,见他们睡着了,只吁口气,压了声音道:“常太妃,你把当时的景象细说一遍。”
王倾君坐月子期间,倒是从叶素素那儿晓得了很多宫中秘事,心下深思,当时孙淑妃死了,陈皇后清理后宫,为何不清理这位曾凭借孙淑妃的常淳呢?莫非?待见常淳出去了,便问道:“常太妃这么晚过来,有何急事?”
陈文安似笑非笑道:“没我这般仙颜,但也过得去了。”
叶通呆怔半晌,俄然松开常淳,在地下连翻几个筋斗,这才站起来,喜不自胜道:“等大殿下返来继位,我就领你出宫,给你一个名份。”
“好。”王倾君一口答允了,说道:“你且下去,当作没有这件事产生,也如常到李太妃那儿走动。这件事,我自有事理。”
常淳悄悄点头,用手指戳戳叶通的胸口道:“这会儿,余保山应当也诓太后娘娘出了殿,我还得再去一趟玉阶殿,谎报太后娘娘遇刺身亡,待玉阶殿的人乱起来,你再趁乱出来,把皇上和安阳王……”
王倾君脑补一番当时的场景,俄然就笑了,说道:“这可不公道呢!李太妃想和男人如许那样,竟然会等闲让你撞到了?”
“主子,……”叶素素等人齐齐开口,意欲劝止。
王倾君俄然把拐杖抛高,腾身而起接住,稳稳落地,笑道:“别忘了,我爹爹但是将军,我也学过武的。”
叶通一见常淳,上前一把搂住道:“大殿下若能回宫继位,当记你大功一件,少不得要封你一个太后娘娘铛铛。”
常淳伏在叶通怀里,好一歇道:“你觉得我奇怪甚么太后娘娘啊?”
陈文安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如有所思道:“我说唐天致怎能毫无动静?本来让叶通进宫勾搭李太妃,想借刀杀人呢!”
王倾君心念一转,站起来道:“你们好生看着皇上和安阳王,我去常太妃处瞧瞧。”
未几一会儿,王倾君换了衣裳出来,身边跟了两个小宫女,随余保山一道,一行数人,朝李樱地点的宫殿去了。
陈文安一笑,眉眼潋滟,朝王倾君作了一个口型。
待叶素素出去,王倾君把常淳说的事复述了一遍,问道:“素素,你之前和李太妃有过打仗,照你看,她敢做出这等感冒败俗的事么?”
常淳应了,低着头退了下去。
她话音一落,屋梁上跳下一个黑衣男人,恰是叶通。
常淳这会儿回到清思殿,见亲信宫女迎上来,只摆摆手,让她退下去,本身排闼而进,回身掩了门,又在窗边朝外瞧了瞧,这才道:“办好了,出来罢!”
王倾君拿起手边的拐杖,敲了敲空中,冷声道:“这个不劳你教诲,我自有事理。”过份了啊,竟然经验起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