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通进得殿内,并不看常淳,只袖口寒光一闪,一剑挥出,成果了近前一名宫女,未等另一名宫女收回尖叫,他再挥剑,把另一名宫女也成果了,脚步不断,已是疾冲向阁房。
叶素素嘱道:“你们伏在帘内,如有人想硬闯进阁房,格杀勿论。”
叶素素实在也不安,只一想,余保山是陈文安身边的人,既然是他来通报,料着不会有假,只是……
令媛公主倒是要借李樱和常淳诓王倾君出殿,在半路上伏击,待王倾君死了,再把这罪名栽到唐天致头上。同时也顺利接办唐天喜和唐天乐抚养之责,稳坐监国之位。
叶素素一走,隔一会又有宫女来报,说是陈文安派人来禀话。常淳挥手道:“既然是陈太保派人来的,便把人领出去。”
“太后娘娘遇刺,存亡不明?”叶素素看着去而复返的常淳,颤声道:“敢问太妃娘娘是如何得知的?”
“夜还长着,公主且喝茶润润喉。”六雪捧了茶过来,笑道:“彻夜过后,这个宫中,便是公主一报酬尊了。”
陈文安领人把李樱的宫殿翻了一个底朝天,却不见叶通的踪迹,一时进了李樱的寝室,令人拿开塞在她嘴里的鞋子,问道:“叶通呢?你若老诚恳实说出叶通的藏身地点,便饶你一命。”
葡萄和莫嬷嬷笑着应和,只到底心神不定,问道:“要不要派人去策应太后娘娘?”
李樱听得喧华声,才要披衣起来,寝室的门便被破开了,一群人涌了出去,有人上来翻开她被子,把她拖在地下,未等她尖叫,已有人往她嘴里塞了一只鞋子,随之把她缚在床角下。
叶素素简朴说了,跟葡萄道:“你和莫嬷嬷好生顾问着皇上和安阳王,半晌不能分开,统统待我返来再论。期间出甚么事,且和太妃娘娘商讨着。”说着仓促领了几个信得过的侍卫出殿去了。
叶素素听得葡萄如许说,也起了狐疑,说道:“别的还罢了,我总感觉,公主殿下今儿过分好说话了。”
令媛公主淡淡一笑道:“孙淑妃身后,常淳和李樱能独存,正因为她们本是我母后的人,当时受命靠近孙淑妃罢了。若她们能够再次建功,本宫自会恩待她们的兄弟,给他们一个前程。”
葡萄底子坐不住,绕着小床走来走去,双手交握着说道:“皇上本日登基,主子也得了百官的承认,现下更是抓住了叶通,眼看着就要顺藤摸瓜,抓住大殿下,皆是大喜的事,可我总觉着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