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没想到三爷竟然当真的究查起这事儿来,忙吓得砰砰砰的磕起响头来“老夫人饶命,三爷饶命!”
许婉清内心嘲笑。
刘妈妈忙跪下来请罪,道:“奴婢该死!都是奴婢没有教好这些小丫环,让她们将滚烫的茶水端了上来。奴婢怕烫着三爷,以是…”
传闻茶水很烫,蒋三爷的第一反应就是检察许婉清的手。见那十指葱葱,如白玉普通光滑津润,这才放下心来。
男人不掺杂内院的事情,是亘古稳定的端方。
蒋三爷扫了刘妈妈一眼,低头认错。“是儿子僭越了。”
站在门帘内里等着出去存候的世子妃和二夫人听了这番话,皆是一愣。反应过来以后,忙吃紧的走了出去。
许婉清理了理鬓边的珠钗,笑意盈盈的劝着。“母亲本就肝火畅旺,如果复兴火,恐怕身子会吃不消啊!”
“时候不早了,不是另有应酬吗?让你媳妇留下来服侍就行了。”老夫人不想与儿子生分了,便想着先将他支走。
“哎哟,求之不得!不然,我还真怕不明不白的死在国公府里呢…”许婉清拍了拍巴掌,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比及三爷一走,老夫人的神采再一次沉了下来。不等小丫环出去清算地上的碎瓷,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的对着许婉清给吼上了。“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得我们母子生了嫌隙!”
蒋三爷含含混糊的嗯了一声,抬眸瞥了身边的许婉清一眼,大步分开了。
这个便宜婆婆还真是好笑!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奴婢,竟然连本身的儿子都呵叱上了。难怪一个身份寒微的奴婢也敢明目张胆的给她下毒,还言之凿凿的为本身辩白,可见都是她这个拧不清的主子给惯出来的!
“娘,刘妈妈行事如何更加的莽撞了。莫非是年纪大了?如果当不了差了,还是早些出府荣养吧,免得外人说我们国公府苛待下人,有损您的贤名。”蒋三爷娇纵惯了,内心想甚么就说甚么,连个弯儿都没拐一下。
蒋三爷皱了皱眉,他刚才不过是一番摸索,并没要真的罚了刘妈妈。只是想借此趁机敲打敲打她罢了,没想到母亲竟为了一个卑贱的奴婢斥责起他来。
“究竟是如何回事?”
春芽自打晓得主子一病不起是因为刘妈妈奉了老夫人的令在药里头下了毒以后,就恨透了这个老货。收到主子的号令,上前揪着刘妈妈的衣领,就赏了她两个大嘴巴。
“好,那儿子就不跟她计算对主子不敬这一条了。但是,连个小丫环都调教不好,让她们烫着了爷的手,是不是该小惩大诫一番呢?”
本身的亲信妈妈被一贯疼宠的儿子吓得面如土色,老夫人气得浑身直颤抖。“良儿,你怎能这么对刘妈妈!这事本就不是她的错,要罚也该罚两个不懂事的小丫环…”
固然刘妈妈做了辩白,但老夫人还昏倒着,口说无凭,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不等刘妈妈喊出声来,许婉清就走到她跟前,一脚将她给踹开。“好你个刁奴!母亲怜你是从娘家带过来的又于她有哺养之恩给你几分脸面,你却仗着母亲的仁慈妄自负大。母亲不过是罚你几个月的月例,你即使再有不满,也不该出言顶撞,将她气倒。”
“烫吗?”许婉清也不是小我人拿捏的主儿,她用心哎呀一声,细心的打量起本身白嫩的手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