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帝嗯了一声,道:“她如何想起过来了?”
淑妃跌坐回榻上,好久才吭声。“母妃被困在宫里,如何得以相见?”
“我固然没跟你大皇兄打过照面,却有幸见过他几次。母妃看他,并不像那种心狠手辣之人…”淑妃抿了抿嘴,劝说的话语变得底气不敷。
“娘娘的意义是,文贵妃手里的兵符是假的?”瑾儿惊呼一声,忙捂住本身的嘴。
“你是个循分知进退的,哀家多疼你几分又何妨。”太后悄悄地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我们母子一贯恪守本分,并未曾参与夺嫡之争,说不定新君继位以后,封你做个王爷。到时候,母妃便跟着你去封地过日子,如许不也挺好么?”淑妃不想他越陷越深,好言相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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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朝晨,太后娘娘的銮驾悄悄的分开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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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侯爷…不好了…我们怕是和朝廷派来的钦差碰上了~”在前面探路的卒子见到山下黑压压的雄师,不由得慌了神。
“多谢太后。”淑妃忙起家谢恩。
他也真是傻,就这么跳进了他设下的拳套,防来防去,恰好将楚旻宁这个最大的威胁给忘在了脑后。不得不承认,文昌帝的心机灵谋,都是无人能对抗的。不过,这楚旻宁,怕也不是平常之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淑妃年级并不大,不敷四十岁。但是在这宫里被萧瑟了十几年,早已没有了当年入宫时的芳华烂漫,活泼开畅。整日不是礼佛就是养花,跟个老妇人似的,完整没了活力。
淑妃握着佛珠的手猛地收紧,好一会儿才平复心境,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哦…想必是中秋要到了,你娘舅命人送节礼来了吧?”
“母妃…母妃从未有求过父皇,此次定能如愿!”楚昀疏见她应下了,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晋北侯眼神一冷,立即从树荫底下站起家来。“可查探到钦差是谁?”
太后因为王皇后的事情,伤感了好一阵子,现在表情刚平复了一些。宫里迩来乱的很,天子的身子又不大好,以是她等不到过完中秋佳节,筹算清算行囊,回深山里礼佛,趁便替文昌帝祈福。
文昌帝渐渐的收拢十指,如有所思,脸上的惭愧之色也垂垂敛去。“动静可失实?”
昭阳宫
“甚么?”淑妃听到这个动静,不由震惊的高呼。
“侯爷…”部下见他身子晃了晃,忙上前去搀扶。
战狼不敢打断主子的话,一向冷静的跟在她身后。
“娘娘,殿下来给您存候了。”宫女站在佛堂的门口,向正在佛堂里念佛祈福的淑妃小声的禀报导。
“或许文贵妃已经偷偷拿到了兵符呢?”瑾儿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让她出去吧。”终究,文昌帝还是准允了。
“他既握有二皇子的奥妙,应当不是文家那一边儿的。莫非,他是…大皇子的人?”天子的赐婚,让他不得不这么想。
“娘娘的意义是…”瑾儿惊诧的张着嘴,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归去。
“是,娘娘。”宫女恭敬地退了出去。
对于淑妃,文昌帝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的歉意的。若他不是心有所属,若她不是南疆公主,或许他真的会喜好上这本性子纯真,活泼可儿的淑妃。何如,他们的身份决定了,他们之间不能有真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