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手脚不洁净,偷了我的发簪!”太夫人忙出言抵赖。
族长听到这里,神采俄然变得乌青。“李氏,侯爷和世子,当真是你害死的?!”
江氏哦了一声,面不改色的说道:“我都还没说出她的身份呢,太夫人如何就晓得她是奴婢?”
说着,她拍了鼓掌,姚黄便从侧门引着一个头发斑白的婆子走了出去。
太夫人冒死地扯着二夫人的胳膊,恨恨的睨了她一眼,清楚是怪她多事。的确,二夫人是画蛇添足了。她不说后半句还好,一开口反而透露了太夫人的致命点。
“按理说,太夫人是先太夫人保举嫁入侯府为后妻的,两人姐妹情深,不该有如许的行动才是。”此中一名婶子说道。
在场的人,多数是内宅的妇人,天然晓得后院里头的各种手腕。栽赃谗谄,这类雕虫小技固然低劣了些,却也是最常利用的一种。
其别人听了,也都纷繁点头。
这些年,太夫人仗着本身侯夫人的身份,可没少给她们这些嫂子神采看。所谓墙倒世人推,现在她犯了错,世人天然不会姑息,大家都恨不得踩上一脚。
“听刚才大侄媳妇话里的意义,侯爷和世子爷仿佛也死的不明不白。”
“你…”太夫人没想到一贯伏低做小的江氏竟然说出如许一番话来,顿时太阳穴鼓鼓的,头就开端犯晕。
她目光灼灼的发誓,没有涓滴的踌躇。
“那你当时为何不提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先太夫人吃下去?!再说了,太夫人又不通药理,如何晓得会相克?!”二夫人锋利的声声响起,大有替太夫人鸣不平的意义。
族长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不由得沉了脸。“四弟妹,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
“侯爷少年英才,如果没人在背后拆台,如何会兵败身故?”
二夫人忙上前搀扶住太夫人,阴阳怪气儿的对江氏说道:“大嫂固然是侯夫人,可也是赵府的儿媳,怎能这么违逆长辈,实在是大不孝!”
太夫人如毒蛇般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江氏,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江氏冷哼一声,转过身去,缓缓地走到祖宗牌位跟前,渐渐的跪了下去。“我的确不孝!枉我自夸聪明,却连好人歹人都分不清楚,任由着那丧芥蒂狂之徒在侯府作威作福,让侯爷枉死,世子无辜受累。是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今后去了地府,定当向各位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