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叫外人晓得子初搬出了府,指不定如何戳我们苏家的脊梁骨呢…”武慕侯有些艰巨的咽了咽口水。
“奴婢为女人做任何事都是心甘甘心的,主子快别这么说了。”紫苏忙将苏颖柔从地上扶起来,好生的安慰。
当然,这些话他也就只能在内心说说,可不敢当着这虎妻的面讲。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就要往心口处抹。
她晓得,主子这是情根深种,无可救药了。她嘴上说是最后一次,可这最后一次也不是第一次提起了。这辈子,她如果不嫁给那人,恐怕都不会过得高兴。只是,那人过分无情,主子若真的嫁给了他,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
温氏把眼睛一瞪,说道:“那腾龙轩但是侯府最好的院落,依山傍水,环境清幽,是块风水宝地。当年,你为了你那mm,将它擅自给了她的儿子,我也没多说甚么。可庭儿是你的亲生儿子,是侯府的世子。莫非他结婚了,还要住在当今那逼蛰的院落?让他兼并了那院子十几年,现在才收回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紫苏固然气恼主子的不争气,却也实在为她的对峙而打动。她劝止过不止一两回,可常常主子哭完以后,又重新调剂美意态,只想着那人的好,一门心机的扑在那人身上。看着主子日渐肥胖的脸颊,紫苏心疼不已。
哼,想掏空侯府的产业去补助阿谁白眼儿狼?想都别想。不过,为了侯府的名声,她还是要做做模样的。
主仆二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儿,紫苏才重新给苏颖柔净脸上妆。“女人,我这就去找夫人院子里的元宝探听。”
阿谁病秧子搬出去又如何?以他手里的那点儿梯己银子,能买座三进的宅子就不错了。有骨气又能如何样,能当饭吃吗?只但愿他在外头受了罪,别再厚着脸皮回侯府就行了。处理了新房的题目,温氏表情非常镇静,连带的走起路来也轻巧了很多。
坠儿应了一声,便找了个熟悉的卖力跑腿儿的丫环去办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