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她早已权欲熏心,那里另有当初的谨小慎微。”坐在桌子劈面的清俊男人淡然的举杯啜饮,凉薄的嘴唇吐出的倒是真谛。
墨衣男人翘着二郎腿,抓了一把桌子上青花瓷盘里的花生,高高的向上丢弃,然后张嘴接住,嚼的那叫一个欢实。“喂,没想到你真够短长的,眼线都安插到宫里去了。如果叫那些人晓得,怕是都会惊奇的下巴都合不上吧。”
“流言来的太快。”谢卿洛考虑着开口道。“王家二公子在寺庙碰到霜姐儿是否是个偶合尚且不明,王家这段光阴恰是夹紧尾巴做人的时候,不该该做出这般特别的事来。并且,祖母的态度有些奇特。就算不懂政事,也该晓得趋利避害的事理。这个时候王家来提亲,明显不怀美意,可她…却乐呵呵的承诺了,实在叫人生疑。别的…皇储之争日趋狠恶,姑姑膝下也有一名皇子…”
“为何会将她推入火坑,嫁到岌岌可危的王家去?”德妃将她未说完的话弥补了一番,神情还是冷酷,放佛她们正在会商的那小我跟她没有半点儿干系似的。
“哦,说说看?”谢二老爷成心对两个儿子考查一番,便听任他们自在谈吐。
直到瑾儿的背影消逝在帷幕后,德妃眼底浓浓的算计和阴沉才缓缓地流淌出来,在无人的殿内澎湃着。
司徒燕秋伸了个大懒腰,然后非常满足的靠在椅背上不动了。“我说子初,这么大一座宅子,你一小我住着挺孤傲的。要不,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奴婢服从。”瑾儿恭敬地福身,领命而去。
楚旻宁暴露一个敬谢不敏的眼神,决然回绝道:“我记得我已经付给你银子了。”
“你晓得的倒是很多…”德妃瞥了一眼这个亲信丫环,嘴角微勾。
墨衣男人啧啧啧了好几声,忍不住感慨道:“子初,提及你母亲,阿谁惊才绝艳的女子,她不像是会挑选回避的人啊?”
德妃凝睇了她好一会儿,才收回那凉薄的视野。“既然要做,就得拿出诚意来。没体例,谁叫大哥只要一个嫡出的女儿呢…”
谢卿洛瞪了弟弟一眼,内心固然感觉祖母的言行不当,却也感觉弟弟不该在背后说长辈的好话。“阿璃,谨言慎行!”
“王家都被架在火上烤了,不幸这个高傲的女人还不自知呢…”洁白如玉的手指捻起宫里传出来的字条放在烛台上扑灭,很快的那字条就化为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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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好兄弟,的确就是仇敌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