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听到周启帆的下文,薛林又问:“老公你是不全数都是我的?”
周启帆一下子就爬了起来:“是该洗洗,床单也得换。不然没法睡。”
有了被子作为遮挡的薛林顿时感觉安然了很多,立马用被子把本身满身高低都裹了起来,连头也不放过。
薛林也不说,持续蹭了蹭周启帆:“老公人家想贴着你睡。”
小屁屁被按住的薛林转动不得,他回过甚来看着坐在床沿的周启帆,眼泪汪汪的,惊骇和严峻让他一时忘了行动。
薛林不成思议地看着他:“就如许?”
这会他的小屁屁吃得饱饱的,可不想再来一次了,但是周启帆还是没有抱他去洗濯的意义,薛林只得提示道:“老公,该抱我去洗屁屁了。”
周启帆把手移下去一点,摸到薛林的光屁屁的同时,也摸到了他穿戴的前面严实,前面开窗的小内内,因而坐起来:“把衣服脱了,都湿了。”
引诱完事以后。
薛林不断地蹭着周启帆,像只撒娇求抚摩的小猫咪。
“是不是嘛?”薛林不甘心肠诘问。
周启帆进屋以后看到客堂里黑乎乎的,在玄关处就把灯翻开了,一边换拖鞋一边问:“黑灯瞎火的,如何也不开灯啊?”
薛林还是硬着头皮红着脸说:“内里,内里啦,不洗洁净人家会拉肚子的。”
薛林没有说话,把周启帆的衬衣裹紧了一点,然后更加严峻地看着周启帆。
周启帆接过薛林递来的东西,语气里有了丝调侃:“你还想得挺殷勤,看来是蓄谋已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