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里不消你们服侍了,下去吧。”淳于容说着往混堂走去。清齐和冬香红着脸退出房间。
下午,两人闲着无事,各自捧着一本书消磨光阴。丫环们守在门外谨慎的服侍着,屋内静悄悄的。
烛影摇红,春宵苦短。一夜缠绵,非常恩爱。
五更天,沐月夕被院子里细碎的洒扫声给吵醒了,展开眼睛,刚想要翻身,只感觉浑身酸痛,苦笑,这就是不知节制的结果,轻叹一声,翻开锦被一角,想要起家,一双苗条的胳膊抱住了她的纤腰,略显慵懒的声音问道:“娘子,你要去哪?”
沐月夕接过冬香递来的茶杯,轻啜一口,道:“夫君,有甚么事吗?”
红烧圆蹄、香菇炖鸡、红烧鲤鱼,百合莲子汤,这四道菜,沐月夕结婚前练了近一个月,明天做来自是驾轻就熟。固然不能色香味俱全,但是也不象畴前那样让人食不下咽。
“一会就该用膳了,别吃那么多糕点,会积食的。”淳于容把沐月夕手中吃了一口的糕点抢去吃了。
沐老夫人和沐夫人一人拉着沐月夕一只手,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沐月夕穿戴五彩花草刺绣的衣裙,梳着桃心髻,插着金凤步摇,戴缠丝镶珠金簪,红珊瑚耳坠,肌肤晶莹红润,举手投足间平增一股娇媚之姿,眸光流转,还是清澈如昔。
“真的吗?”沐月夕没听过这说法,不太信赖。
第二天,沐月夕给蒲国公和徐氏请了安,陪他们用了早膳,就担当起候府当家主母的职责,在议事厅召见府中的下人。府中本来就淳于容一个端庄主子,下人并未几,表里总管各一名。婢女四名,两大两小,面貌都非常的浅显。粗使婆子和浆洗婆子各二个,都是四十来岁的妇人,面貌也非常平常。厨子两名,一老一小。小厮四名,护院六名。花匠两个,一男一女,是一对伉俪。
“候爷去前面的书房看书,奴婢已经让人去请候爷,候爷应当很快就会过来。”清齐一边清算床铺一边笑道。
“奴婢哪有讽刺夫人,奴婢说的是实话啊,真得让人去请候爷了。”清齐一本端庄隧道。
“怀子美母,怀女丑娘。沐月盈怀的是女儿,天然神采丢脸,没事的,等生了,神采就都雅了。”沐二夫人不觉得然隧道。
沐月夕俏脸一红,微微点头。沐夫人和沐二夫人看到她颈项处的浅淡陈迹,会心一笑。
四人又闲谈了几句家常,时候不早,沐月夕起家去厨房做例菜。
“你我是伉俪,娘子不消这般客气的。”淳于容笑着下了床,从暖壶中到了杯水给她漱口,再倒了杯茶来,也不让她接,就动手喂她喝了几口。等沐月夕解了渴,淳于容也喝了半盏,上了床,伸手又将沐月夕搂进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娘子,睡吧。”
沐月夕见淳于容也穿了件粉蓝色绣玉兰花的锦袍,笑了起来,敢情还是情侣装。
沐月夕脸一红,啐了他一口,低声骂道:“不端庄。”说着回身进到阁房,将玉佩放好。出来和淳于容闲谈了几个无关痛痒的小事,就到了用饭的时候,两小我吃过饭,手牵手在园子里安步闲逛。
“夕儿,候爷待你可好?”沐夫人小声问道。
“不好,我要和娘子一起洗。”淳于容走到沐月夕面前,手臂一伸,就将人搂进怀中,低头含住她的红润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