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成忍。沐月夕再次爬起来,用力推开窗,过分用力,窗框撞在墙上,又反弹返来,差点打到她,吓得忙用手拦着,屋外响起开朗的笑声,听在沐月夕非常的刺耳,咬着下唇,死忍下来。
奇特?沐月夕心念一转,她都跟这白衣人谈了这么久的话了,为甚么冷随风和韶婷她们还不出来?莫非她们已经遭了毒手。
沐月夕感慨道:“会轻功真好。”
前面的歌词,沐月夕健忘了,只能用嗯嗯啊啊来代替,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好表情,眉开眼笑地站在船头,把这六句几次地唱了好几次。
顺风顺水,行船的速率很快,转了一个弯,风景变更,飘来了淡淡稻草的香味,岸边一片金黄色,沐月夕很应景的哼道:“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梢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女人仿佛花儿一样小伙儿气度多宽广,嗯嗯啊啊……”
白衣人盯了她一眼,缓缓隧道:“制毒的是一个女人,她姓阮,名叫红梨,她的长兄就是有药王之称的阮青援。兄妹俩,一个专攻医术,一个善于炼毒。这阮红梨脾气乖张暴虐,她只要炼制出新的毒药,就会抓一些无辜的人来当药人,为她试药。阮青援禁止不了,只幸亏背后为这些人解毒,只到有一天,阮红梨晓得这件过后,很活力,就离家出走。她赶上了一个男人,并且爱上了他,还为他生了个儿子。只是这个男人本有家小,不能娶阮红梨为正妻,阮红梨一气之下,炼制出梦千年,她舍不得将毒下到她情郎身上,而是下到情郎的正妻身上。那男人一怒之下,脱手重伤了阮红梨。阮红梨悲伤欲绝,抱着才满三岁的儿子,返回家中,阮青援医术固然高超,但是阮红梨的伤实在太重了,拖了十年,终究香消玉殒。”
“不中毒,我也会死掉的。”
“是。”
白衣人愣了愣,道:“你越不想晓得,我就越要奉告你。”
“你真的不是杜徵派来的?”
“不想晓得。”
“她们的穴道,让冷随风来解。我说的话,你想清楚,我下次再来找你。”你字刚落,白衣人就不见了踪迹。
沐月夕刚要说话,冷随风端着药走了过来。沐月夕不满地嚷道:“我不喝,我还没弱到吹吹风就病到的境地。”
“梦千年无解,你最后会在睡梦中死去,你就不担忧?”
“这位先生,现在已经半夜半夜了,您可不成以不要再吹了?很吵。”沐月夕扬声道。
冷随风的话,让沐月夕表情顿时变好了,“我是不是能够下船走动了?”
“不中毒,我会死,你也会死,这天下统统的人都会死。”沐月夕很当真地答复道。
沐月夕无语地昂首看天,她那里狂了?她那里傲了?这位白衣大叔到底想干甚么?再不说,天就要亮了,她还想再睡一会呢。
“那我早晨不回船上睡,我要住堆栈。”沐月夕眨巴着眼睛瞅着冷随风,睡在船上真的很不舒畅。
“是。”此人绝对是明知故问。
冷随风唇角轻扬,点头道:“好。”
“为甚么?”白衣人猎奇地问道。
沐月夕点头,“不晓得。”
“杜徵是个甚么东西,我不熟谙。”白衣人否定与杜徵有干系。
“不是祛寒药,是防晕船的药。”冷随风解释道。晕船是会让人很难受的,沐月夕很诚恳的把药喂了,披着披风又跑回船头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