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夜深了,你们先去看看咏诗缀墨,就回房睡觉吧。”沐月夕回身向屋里走,“随风,出去,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白衣人一跃而起,愤恚地指着冷随风骂道:“冷随风,你这个臭小子,你竟然敢装不熟谙我,我是你小师叔白银,红色的白,银子的银。臭小子,你是姓冷,但是你不能这么刻毒无情,你发财了也不能不认小师叔。”
她与他隔的极近,鬓角几近贴在一处,她如兰的气味就拂在他脸侧,冷随风的身材随即生硬住了,额头上排泄的精密汗珠,半晌才谨慎地伸手放在沐月夕的腰,使了个巧劲把她圈进怀里,柔嫩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鼻尖淡淡的兰花香味,压抑的喘气声微不成闻。
“不会。”
沐月夕目光微转,接着问道:“你碰到留下暗记的人了吗?”
“我为甚么要叫黄金?”白银没明白沐月夕的意义。
沐月夕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都能让她猜对,真是无语了,见过财迷心窍的,没见过这么财迷心窍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冷随风没有躲避,目光纠结在一起,“我进城的时候,在城门入口处,看到本门的暗记,就去商定的处所检察了一下。”
固然没甚么风,但靠着橹桨也能速率惊人,转眼就行了数十里,行至一处多暗礁的水域,船家更加的谨慎行船,速率就慢了下来。
“第二轮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