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曲解了。我确切是诚恳向姐夫讨要墨宝,并非借。”直到明天程路逸才发明,嫁了人以后的程锦月变短长了。起初程锦月没有出嫁之前,向来都不是他的敌手。他只需求随便动脱手指头,就能将程锦月狠狠的压抑住。
她本来就瞧不起许奶奶的出身,恰好许奶奶一开口就到处跟她作对,还可劲儿的夸奖程锦月这好那也好,她如何能够听得顺耳?
许明知却没有程路逸所想的那般恼羞成怒。
“哎呦,读过书的丫头就是会说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程锦月说好听话的许奶奶顿时就笑了,只恨不得将程锦月抱在怀里好好靠近靠近。
“母亲此话不当。”不等吴氏话音落地,一向站在许明知身后的程锦月走了出来,“虽说儿不嫌母丑,子不言父过。可母亲拿爹爹的才学和文章跟夫君相提并论,无疑是对朝堂上诸位科举考官大人的质疑和歪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