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行?到时候赚多少,我们五五分,你们出的力可比我们大多了,”安乐当真道,她晓得虎子佳耦是看他们处境艰巨才特地想帮他们的,可也不能如许虐待人家。
大房那边不晓得私底下藏了多少私房钱,只是他之前是一小我,感觉日子苦点没甚么,何况爹娘对他有哺育之恩,他酬谢他们也应当,以是在家都是踏结结实做事,也没想过本身捞点银子藏着。
南城感觉可行,欣喜道:“媳妇你是如何想出来这么个东西的?”
并且搓衣板很轻易被人仿照了做出来,以是不是悠长赢利之计,只能在它还未提高的时候赚点,安乐也没希冀用这个发财致富,只赚一笔小钱补助一下家用。
安乐这才想起来另有这一岔,这事儿因为明天大师伙都要修屋顶以是担搁了。安乐内心有些忐忑,万一郑家又把女儿硬塞过来了,她这冒牌货是不是该走人了?
虎子一贯心直口快,并且平时帮了南城很多,以是虎子的为人,南城是清楚的,他这么说也是美意,他说的也是实话,南城如何会怪他?
虎子却连连摆手道:“不成不成,这也太多了,我们不过帮手做个成品,卖一下,真正赢利的是这点子。”
回到家中,男人们已经下地去了,女人们也在家忙活起来了,王氏少不得对他们一顿挖苦,婆婆南赵氏也训了他们几句,无疑是说他们迟误了家里的活儿。
安乐被夸的都不美意义了:“虎子木工活儿好,以是我们想请虎子帮手做成品,到时候赚了钱大师一起分,另有我们因为家里的原因不能出面,还得请你们帮我们卖。”
南城看出了安乐的顾虑,悄悄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放心,我们只是去把这事掩下去,全村都晓得你是我媳妇,这是窜改不了的究竟。”
虎子媳妇惊奇道:“安乐你可真聪明。竟然能想出这么好的东西,这如果做出来,必然赚大了。”
郑索当即赔罪,满脸愧色:“小女不懂事,竟然做出如许的事情,我真是无颜再见亲家啊。”
“伯父不必过分自责,我们并没有让郑青青逃婚的动静泄漏出去,我另娶了个媳妇顶替了郑青青女人,此次来就是但愿伯父不要泄漏了风声,以免我们两家的颜面受损,”南城道。
安乐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南城和安乐内心想着搓衣板的事儿正欢畅,也没如何把怒斥放在心上,由着赵氏训了几句,两人就各自干活儿去了。
安乐便将发明搓衣板的设法跟南城说了一遍,南城却仿佛没如何明白,安乐就问有没有纸笔,她画图纸给他看。
南多福冷哼道:“她逃婚逃的洁净,我们南家就要成为全村的笑柄了。”他不敢说郑青青是被李福成带走了,因为李福成是村庄里的大财主的儿子,不谨慎获咎了他对南家没好处。
王氏用心留了很多活儿给安乐,喂猪喂鸡鸭,打扫屋子,打理屋子前的小菜园,一通忙活下来,一上午就过了。
第二日一早南城带着安乐到了虎子家,和他们说了搓衣板的设法,虎子佳耦看着图纸,直叹:“太妙了。”
安乐笑了笑:“我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突发奇想罢了。”
中午大师一起吃过午餐,南多福便叫上南城去郑家讨说法。
虎子一拍大腿:“没事儿,做成品和卖东西的事儿我们包了,我晓得你们的难处,怕到时候赚了钱都要交公是不是,不是我说,你爹娘也太贪财了……”还想多说,却被虎子媳妇掐了一下,虎子媳妇对他使了个色彩,虎子才想到当着别人的面说人家爹娘好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