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长公主才算对劲了,瞥了一眼人事不省的莲姨娘和瑟瑟颤栗的桂姨娘,与薛文昊亲亲热热隧道:“一会就留在寿春的府里,我陪你吃酒听戏。”薛文昊苦着脸一声不吭地跟着她走了。
没过一会的工夫,桂姨娘发髻狼藉,一身家常的旧衣裙低着头出去,头也不敢抬就给寿宁长公主跪下:“长公主安好,贱妾给长公主存候。”这琼碧院里现在是大家自危,传闻寿宁长公主来了都吓得魂飞魄散,只因为晓得寿宁长公主但是动辄要取人道命了的,那里还敢有半点猖獗。
寿宁长公主对劲地看着一个昏着一个求着饶的两个姨娘:“留着你们的贱命,就是要让那些敢再来勾引爷们的狐媚子衡量衡量,看看有没有这个胆量,还敢动心机,落在我手里我不会让人这么快取了你们的命,天然是要让你们好好尝尝甚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了!”她说着笑得更是阴狠,房里的几小我都变了神采。
桂姨娘苦涩地一笑:“长公主可没有承诺让我们去庄子上,世子夫人就不会允准的。”她们现在就是由着长公主折磨打杀的命了。
陈氏瞧了她一眼,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温度:“我未曾胡涂,天然是晓得的。只是这是长公主的意义,该如何措置还要请侯爷定夺,我不敢拿主张。”说罢带着丫头走了。
姚氏听了直咬牙,踌躇了好一会,毕竟一顿脚,又往梨清院去了。
寿宁长公主瞧了一眼桂姨娘,总算不是打扮娇俏出挑让她感觉刺眼的,她嘲笑道:“你瞧瞧那边躺着的是谁,好生瞧清楚了,如果你今后敢像她那样动了不该动的心机,就会如同她一样。”
陈氏一时噎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寿宁长公主这意义清楚是让广平侯府把薛老夫人送走,是休回永安侯府还是打发去庄子上都不能让她再留在侯府了,也不能再是侯府的老夫人了,此人还没嫁进门来就要把婆婆赶走,实在是天下少有的事。
寿宁长公主嘲笑一声,看着陈氏:“我但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你们广平侯府既然想要尚公主,那又如何能有个瘫在榻上废人普通的主母,我也不能有如许的婆母,说出去岂不是扳连我没脸面!”她目光转回肿的看不清楚模样的莲姨娘身上,“要休要赶你们本身衡量着办!”
桂姨娘渐渐爬起来,扶着碧玉的手软绵绵地往回走,神采茫然无措。碧玉也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低声道:“姨娘,这可如何好,只怕下一回长公主就会寻了南配房的费事,方才莲姨娘被打成了那副模样,可如何办才好?要不去求求世子夫人,让我们到庄子上去避上些光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