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狠狠向着一旁颤抖着不敢出声的常嬷嬷喝道:“今后这梨清院的丫头婆子都不准随便走动,都给我循分守己待在院子里!”
“方才信国公府几个府里都打发人来讲了,你让这几个府里也出了银子与米粮,还让那几位夫人撞见了换了米粮的事,这些银子与米粮明日你不让人送归去,今后广平侯府就休想再有脸与他们走动了!”一说到这里,薛茂业气得脸红脖子粗,他低三下四这么些年,想尽体例才气把这广平侯的封号给得了返来,才气直起腰板在京都权贵圈里走动,又是想尽体例与康王攀上些友情,未曾想到就这么等闲被这个笨拙无知的妇人给败光了,他的老脸算是丢尽了!
薛老夫人僵在原地,不晓得该发作出来,还是该坐归去,只能瞪着陈氏说不出话来。她内心倒是乱作了一团,陈氏究竟是成心要夺了中馈去,还是真的逼于无法?想着平常陈氏在本身面前恭敬的模样,她又开端思疑起来。
薛茂业沉着脸看着跪了一地的儿子媳妇,他是真的筹算把薛老夫人送去庄子上的,只要把她送去庄子上,再把这统统的丑事推在她身上,才气勉强对付畴昔现在如许丢脸的局面,但是他还是有些拿不准,毕竟薛老夫人打理侯府中馈这么多年了,他的三个儿子也都是薛老夫人亲生的,如果真的就如许把她送去了,只怕世子他们脸上也欠都雅,府里也不免会掀起甚么风波来。
她话还没说完,薛老夫人已经脸涨得通红,蓦地站起家来,指着她道:“你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