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桃吐了吐舌头,她们可都传闻过锦衣卫的名头,杀人不眨眼,神出鬼没的,连那些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王爷们都不敢获咎他们,想不到她方才就是跟着娘子去了锦衣卫的府上。
夏嬷嬷一时胡涂了,眨巴着眼看着沈若华:“那现在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绩由着三爷与齐娘子这般没遮没掩地胡来?”她实在是又想不明白娘子的意义了,难不成还由着三爷如许胡来,才抬了一房姨娘,再多一房姨娘对娘子但是半点好处都没有,何况阿谁齐娘子一看就是不循分的。
怨不得她担忧,沈氏对薛文昊情义深重,先前莲姨娘抬房都是哭了好些时候,实在是没体例才委委曲屈承诺了,这会子才大病了一场将将好,又抬了桂姨娘,可未曾想到才不过几日,三爷又与齐娘子……换了是谁只怕都是受不住,非常委曲悲伤的。
夏嬷嬷这才放了心,如许才对,娘子内心还是晓得策画的,不会教阿谁齐娘子得逞的。她俄然想到一事,忙忙道:“芳杏的病怕是有些不大好了,娘子可要去瞧瞧?”
夏嬷嬷并不非常清楚这此中原因,只想着芳杏毕竟是沈若华的陪嫁丫头,叹了口气道:“许是她先前病着身子一向未大好,这会子又折腾一番,我瞧着照着方剂吃了药也不见好,反倒已经下不来床了,才来回禀娘子,要不要移出去养病?”
夏嬷嬷点头:“在前院书房里待了一个多时候才走了,茶水上的丫头说三爷给了她两本书另有一个小包儿,怕是银子。”夏嬷嬷脸上有些挂不住,沈若华出了府,她天然是该管起事来,却不想竟然被齐娘子钻了空子进了前院与三爷私会,这无异于在打她的脸,叫她非常羞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