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婆子唬地忙不迭跪了下去,连声道:“不敢,婢不敢!”
“妾身在此,”花厅门外响起一个拔高的声音,“前来接春祭恩赏谢皇恩!”是薛老夫人,她竟然来了!
薛茂业神采一变,盯着婆子们的目光变得更加阴沉,咬牙切齿地说着:“世子夫人让他们先送过来了,那么那些银子与山货又去了那里?年礼与合欢宴如此寒伧,银子都去了那里?!”
毛公公倒是扫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广平侯府的人,声音尖细隧道:“如何不见广平侯老夫人?她但是皇封诰命,如何能不来谢恩接恩赏?!”
薛茂业眉头拧在一处,神采丢脸至极:“已经送了山货和银子过来了?为何我未曾见到?!送到那里去了?”
婆子们这会子是完整不敢说话了,再说下去只怕不但触怒了侯爷,还会开罪了世子夫人,那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还是此中一个婆子看出薛茂业是真的动了气,如果再不说出来,只怕今儿是交代不了了,只得低声道:“是,是世子夫人让庄头们把山货和银子先送来了,还让铺子上的管事把现银都给送了过来,婢等不敢有半句虚言。”她说完更是惶恐地伏在地上。
毛公公皮笑肉不笑地起家来给薛茂业几人打了个千,道:“广平侯爷别来无恙,咱家是奉皇命来送恩赏的,宫中事件繁多,连打个盹的工夫也没有,那里还能不足暇出来听戏。”他但是都知监秉笔寺人,那里看得上薛茂业这么个无官无职的安逸侯爷。
传闻是本身了解的毛公公,薛茂业的心就松了一半,点头道:“快随我出去,让世子与世子夫人几个也从速出来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