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義一言不发的将顾筝放在了搬床上,看着顾卿找来清风油让顾筝去嗅,才淡淡的开口:“不必了,她是被我打昏的,睡够了天然会醒过来。”
这话是对着顾筝说的,顾卿按着她的手臂不让她动,对高義说道:“她刚醒过来,让她歇息歇息。”
还能为甚么,她该打呗。
“自禹州而出,过震门关入定州以后,有一段荒凉无边的路途。十里长路,不晓得有多少人挨不畴昔命丧于此,再然后,那边就多了一个名字,叫做十里坟。”
高義点头:“不错。”
“你技艺高强,力量过人,即便在疆场上,也能有勇有谋的安排筹划。你就像是一种力量,让统统跟从你的人获得一样的精力,奋勇作战。但是下了疆场,你也有苍茫的时候。人不能只靠着力量前行,跟需求一种精力和信奉。那才是原自心底的东西,只要有了这个,才会在任何时候,明白本身想要甚么,又可否获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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