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玉佩膈得她生疼,疼痛却叫她思路垂垂了了了起来,有一丝打动在脑筋中顷刻间成形。

“不然如何?”孟凌南将手掌撑在床沿上,面露调侃地俯下身,“嫂嫂别说邀我半夜相见,是为了演一出纯洁节女啊,白白孤负了阿南一番经心筹办可就不当了。”他挪了挪手掌又靠近了些,眯眼细嗅,仿佛极其享用,“真香,难怪兄长爱不释手,若我也娶了如嫂嫂这般的美人,想必也瞧不上内里的花花草草了。”

唤了一声碧螺,墙那头无人应对,容绣拥着被子,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隔了一会正筹算再唤着尝尝,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脑海中一个声音不知倦怠地回放着这两句话,如魔音绕耳,令她神识几近崩溃。

容绣抬开端,正对上孟凌南欣喜而孔殷的眼神,在暗淡的烛光里,带给她的却只要恶心。

黑影越来越近地压过来,在触到床帘的那一刻,容绣才从对方浑浊的呼吸声中辨认出,这是个男人。

容绣冷眼轻嗤:“京都第一美人都被你娶归去了,还说这类叫人恶心的话,南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如何,那怀了孕的小丫环措置好了?”

容绣横眉瞋目地往床头退了退,“我说了,未曾给你写过信,快点滚出去,不然我――”思及他方才所言,容绣正待说出口的话便没了下文。

男人降落淫.笑着挑开中衣衿带,容绣双眼一闭,纤柔手指紧紧握住玉佩,朝床沿的木板上重重一磕。

淡淡的乌黑色月光撒出去,屋里顿时亮了很多,但是隔着床帘,容绣只能瞥见一道人形黑影。

“不能……不成以……要分开这里……分开……”目光板滞,双唇无认识地翕动着,容绣吃力地撑着身子站起来,抬腿往门外疾走而去。

好说歹说终究将容绣哄睡下后,碧螺抱着本身铺盖去了容绣隔壁的空置房间,特地选了靠主卧那侧,与她只隔着一堵墙。

“真是个笨伯,这都不晓得疼?”殷恪执起她血肉恍惚的手掌,眼看着目光一沉,唇间溢出感喟。

陌生而让人不适的男人气味充满在鼻腔里,容绣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但愿一死了之。

许是容绣的挣扎终究叫孟凌南失了耐烦,他紧紧箍着她的身子,手指捏住她下巴,眼中尽是不容顺从的情.欲,“嫂嫂,今晚便让你晓得,我和兄长究竟谁更好些。”

孟凌南勾了勾唇,“都到这时候了,嫂嫂还装甚么?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都怨兄长出门太久,怪不得嫂嫂深闺孤单……”

现在容绣需求的恰是一个能够依靠的肩膀,听到熟谙的声音,她才终究心安了一些,低低抽泣着,仿佛流不尽的眼泪将他胸口的玄色衣衫垂垂晕湿。

如果像法梵顷刻次一样,为了保全蒋思仪的性命,被刀砍死或者坠崖身亡她都不会踌躇半分,但现在本身若死了,不但要背上个荡.妇的骂名,让薄州容氏一族世代蒙羞,还会扳连孟长淮为世人嘲笑。

她嗓音颤抖得几近没法辨认,字不成句,但殷恪很快便明白了过来,视野落向她的右手,一片濡湿,血还在往下淌着,一滴一滴渗进地里。

殷恪面色冷凝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瓷瓶,拔开瓶塞,将瓶身微倾,带着暗香的无色液体便从瓶口汩汩流到了孟凌南的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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