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喝过酒的容绣被呛得猛咳了起来,孟长淮将她拉近身前,悄悄拍着背。

“桂花糕凤梨卷玫瑰酥……”碧螺一一盘点着盘子里的各式点心,“哇,蜜斯,另有这个――仿佛是叫……果冻?”

孟长淮心下一疼,俯身亲了一下容绣白净光亮的额头:“该饮合卺酒了,小王妃。”

“王爷,本日小王爷大婚,您可别感喟呀。”朱太尉呵呵笑着上前来,朝洛康王举起酒杯。

拜堂的时候,更是全赖着中间的嬷嬷提示和帮手,才得以礼成。

“嗯,是很晚了。”孟长淮在她面前伸直了胳膊,低头轻笑道,“为本王宽衣吧。”

一对新人在亲朋和来宾的簇拥下进了王府大门。新郎官孟小王爷眉眼间尽是和顺笑意,新娘子瞧上去虽有些怯怯的,可仪态间掩不住对身边男人的娇羞和依靠,小两口的情深意笃任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呵呵,老当益壮……”洛康王提起酒壶为两人各斟了一杯,“本王现在半夜梦回,还常常瞥见当年的景象……”

暖和柔嫩的触感,仿佛熨烫到了心底,容绣细弱蚊蝇地应了一声“好”。

这小行动没能逃过孟长淮眼睛,他仿佛能猜到她藏在大红盖头下的娇羞模样,恨不能先抱着她耳鬓厮磨一番。可外头另有等着他敬酒的来宾,他只好用力握了握她的手道:“桌上有你爱吃的点心,乖乖等我返来。”

连酒杯都是他放进她手里去的。

待婚服穿好以后,被那健壮厚重的布料压得,更是晕乎乎几乎站不稳。

如此迟疑到了翌日凌晨,公鸡还没叫早,容绣就被自家娘亲喊了起床。因为极度缺觉,容绣自醒来便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精力头差得很。

朱太尉捋着髯毛点头:“王爷当年但是叱咤疆场的大将军,若说老,也老当益壮。”

“小王爷,该走了。”跟来的嬷嬷适时提示道。

头顶着沉重的凤冠,再加一身厚重的婚服,若不是被顾宛珠和碧螺一左一右扶着,容绣感觉本身怕是没法好好走路了。

碧螺奋力回想着前次偶尔尝过一丁点便毕生难忘的绝妙口感,口水都将近溢出来了。

“傻丫头,说甚么胡话呢?误了吉时但是你能担待的?”顾宛珠温婉笑着,手掌悄悄拍上容绣额头,“叫你昨晚不好好歇息。再对峙一个时候,上了肩舆便能歇歇了。”

“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今后是不是……不要我了?”容绣紧紧攥动手帕,不肯从顾宛珠怀中挪开一分一毫。

吉时不能担搁,即便再想待在一起,两人也只好临时分开。容绣被扶进了肩舆,孟长淮则跨上前面的高头大马,领着迎亲仪仗浩浩大荡地往王府去。

直到碧螺在门外出声催促,顾宛珠才给容绣蒙上了盖头。

容绣并没有睡熟,方才孟长淮进屋的脚步声本就已经入了她浅浅的梦,此番盖头掀起时扇起的冷风顿时让她复苏了过来。

顾宛珠亦是抹了抹潮湿的眼睛,强颜笑道:“阿绣乖,别哭了,花了脸可如何办?”

“蜜斯,就是前次你在淑妃娘娘宫里吃过的阿谁波斯进贡来的……”碧螺冲动得两眼冒心。

洛康王孟天逸状似偶然地望了一眼站在回廊下和几位夫人畅快闲谈的王妃,暗自叹了口气。

孟长淮轻声走到容绣面前,一边宠溺地望着,一边伸手揭开她头顶上那层碍事的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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