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了么?”孟长淮下巴搁在她头顶,降落的嗓音听起来竟有些缥缈。

容绣脑筋晕乎乎的,“能够……了。”

容绣猛吸了一口气,惊呼出声:“哎,你别――”

烛光下的温香软玉,特别令民气神泛动,孟长淮抚了抚她的肩,嗓音微哑:“嗯。”

固然屋里燃着炉子,但炉火并不旺,室温只比外边稍高一些。先前孟长淮为了醒神写折子,只叫碧螺添了一点点炭。

手伸入洁白平整的衾衣领口,自脖颈向双肩抹下,暴露白净如瓷的肌肤,他转过她的身子,双唇贴上她的额头,细精密密地往下吻,最后噙着她的唇,如有若无地啃咬。

小别胜新婚,一时情难自禁,他承认本身不谨慎对她卤莽了些。

孟长淮轻笑:“皇上这话,臣就当作是嘉奖了。”

许是被容绣捏的,碧螺耳根子有些红了,撇嘴道:“蜜斯别闹,我还得去趟洗衣房呢。”

“一月未见,绣儿竟学会贫嘴了。”孟长淮悄悄捏了一把她的脸颊,扶着她肩膀将她转了过来,背靠着他的胸膛,面前是燃着烛光的桌案。

容绣攥着他腰侧的衣料,朝下望了望,孟长淮顺着她的视野正瞥见她微红的胸口。

只是君商羽至今仍然记得,十七年前的阿谁下午,他偶然中偷偷瞥见的在长乐宫竹林里舞剑如游龙的阿谁孩子。

他执笔仔细心细沾了墨汁,将笔杆放进她手心,然后用本身暖和的大掌包裹住,调剂好了姿式,稍稍用力带着她,笔尖落下。

孟长淮沉沉笑着,解开她襦裙的绳结,却没有效力扯散,而是听任垂坠的裙摆自在滑落。

容绣搂着他的脖子点头:“嗯。”

容绣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宣纸,嘟嘴道:“祺王妃说,当年祺王写给她的情诗装了一楠木箱子呢。今儿晚膳她们还打趣问我,你跟我求亲送了些甚么,我说你每天送点心。”

料定孟长淮在宫中有拂尘宴,容绣便在尚书府用了晚膳才归去。到斑斓轩的时候,只要书房亮着灯。

孟家祖辈是建国功臣,世代出将领,孟家的孩子自小便与皇家走得近。

洁白的宣纸上,墨玄色的笔迹一点一点晕染开来,每一寸都是和顺缠绵。

“嗯。”容绣眼尖地瞥见了碧螺耳垂上的新奇小玩意儿,握住她肩膀扳过来细细地瞧,“又是何时买的?这两个月例银都让你败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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