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比来身材有点不舒畅,太医说臣不能出远门不能多言更不能见生人面,臣正想向皇上乞假几天回家疗养。”不等天子开口,江封昊就抢先脸不红气不喘的扯了一大段,决定装死装到底,“还望皇上恩准。”
襄阳王则是脸绿了个――还真他妈有人瞎了!
上官允冷静的上前接过襄阳王的棒子,给菜鸟天子科普,“皇上,您即位那天赋颁令大赦天下免税三年,现在如果下旨要求富商富商捐款……恐怕不当。”并且是很不当。
那些有钱人又不是脑筋有题目,能让你三两句话就心甘甘心的取出大把银子做善事――别说还是给天子撑面子用的,他们本身说不定连个脸都没得露。
一针见血!这事确切没那么轻易办。
“慢着!”襄阳王终究看不下去了,“皇上,你肯定真的要下圣旨?”
“皇上!”天子的话还没说完,斜地里突地插出去一把中气实足的声音,“臣也有本参奏。”
真当其别人都是瞎子啊!
“咳,既然常宁皇叔抱恙在身,那这件事就算了,朕再找别的人选吧。”
“上官大人真是体味本王。”襄阳王挑了挑长眉,并没有被上官允激到,只是捻须笑了笑,“若非国以民为重,本王也不会说上官大人你小题大做了。”
“……”
“哦?”龙椅上的年青君王沉吟了下,目光鄙人方的文武百官里来回巡查一圈,立即又有好几小我不约而同的站了出来,屈膝下跪并齐声高呼,“臣等恳请皇上命令,拨款救灾,剿除水匪!”
打完呵欠的某王爷持续百无聊赖的把玩起本身的袖子,仿佛里头装了甚么风趣的东西一样,翻来覆去看得不亦乐乎。
一向站在右排最火线位置,和上官允一样并列第一的襄阳王,方面大耳,赤红脸膛,虽已年过六十,却还是声如洪钟,神采奕奕未见半点老弱模样。
最后晃了一圈,始终找不到‘意中人’的天子只能无法的叹口气,再无法的看向‘不能多言’的常宁王,“常宁皇叔,你有没有甚么好的人选?”
天子此话一出,底下众大臣立即开端不淡定了。
“这……”
“微臣只是提出个建议罢了,至于成果如何,还得皇上决计。”上官允轻巧的打了个太极,不紧不慢的将题目推给庙堂上的最高决策者。
脸上倒是模糊带了笑意,让本来就完美的五官更加出彩,映托得整小我更加温文尔雅。
遵循以往的经历,就算再有钱的富商也没来由会为了不相干的事情出钱着力,即便有圣旨压着,也无毛病人家找各种来由推拒了或者只出预期中五分之一不到的银子。
身为朝廷中人,极少有人会不晓得饷粮对军事安防的首要性,上官允天然也清楚此中的法则和门道。
“既然如此,那就如爱卿所言,先拨款……”
“……爱卿所言极是!”
听到这话,就连一贯沉稳的上官允都忍不住呛咳了两声,襄阳王则是脑门爆青筋,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都能够当他孙子的同父异母‘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