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池丁原也是一贫如洗,一无统统,靠着董家的背景才走到明天这个职位。既然和顺的主子叛变了主子,也没有留着的需求。
“墨府向来不会赶走仆人,但是出错的仆人却要遭到奖惩。”墨翟缓缓的说着,正如他将细鱼竿婢女身材内抽出的迟缓。
墨家,是都城大户,以经商为业,沾着皇亲贵戚的干系,买卖做得顺风顺水,一跃成为都城首屈一指的富户。
董陆文坐在书桌前,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董依依汇报池丁原的环境。董依依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董陆文砸碎茶杯的声音打断,“吃里扒外的东西,敢公开给丞相府尴尬,也不看看本身,当初是如何获得宣武侯这个封号。想过河拆桥,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放心,只要你舍得,董家天然能办好。”皋牢不住,那就杀掉。
他不由的撇了撇嘴,堂堂的当朝宰相,竟沦落到被一个商府婢女呵叱。他冷静的拢了拢衣服,并没有作声。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两家干系不复之前了。
浅衣婢女心下一喜,竟是个如此刻薄的主子,起家以后,不忘连连伸谢,“谢主子,奴婢今后……”
“可惜了,是个卑贱的婢子,不值得我享用。”墨翟说着,鱼竿悄悄一条,便将这个婢女掀到假山下的水池里。
董陆文略微转头,却见一妙龄少女,着浅衣棉纱,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有汤蛊。看形状仿佛是个送夜餐的婢女。
“爹,明显是池萧萧从天师府偷的金丹,要说拯救之恩也该算在池萧萧头上,如何都不能算在天师府身上。可他竟然去田徒弟傅膜拜……”
她的眼眶有些泛红,虽讨情分不在,可到底是十多年的伉俪,又有两个孩子的牵绊,天然是有些不舍。
她轻移两步,走到董陆文身边,给他按摩舒缓颓废,“爹,现现在该如何是好。如果他和董家失和,对董家但是个庞大的威胁。”
汤蛊里煲的肉汤,用勺子拨弄两下,肉质滑嫩,鲜美适口。
话未说完,便感受有根尖细的东西插进腹中,翻滚几下。低头一看,竟是个颀长的鱼竿,鱼竿的另一头握在墨翟的手里。
“你……”董陆文声音尚未收回,便被墨翟抢了先,“哪来的婢子,敢打搅我垂钓的雅兴。”
说话间,已经来到浅衣婢女的身边,站在她的身后,手里握着那柄细杆,“转过身来,答复我的题目。我应当峻厉警告过府中下人,不要在我垂钓的时候呈现在我面前。”
墨翟接过托盘,递给董陆文,“婢子看着肥胖,接受不起汤蛊的重量,你先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