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昀翻了个身平躺下来,薄被颤栗,被子底下袒护的气味飘出来,床帐内一时充满着淡淡的麝香气味,让人闻着脸热。
“嗯,晓得了,院里另有其他的事吗?”
肖景昀低声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尴尬。他闭上眼睛,面前却又闪现出那具诱人的身材,身材之上,还是是那样一张让人尴尬的脸。如许持续几日做着春梦,全部儿都瘦了一圈,眼底的黑眼圈就没消逝过。
七月的气候还是很热,只是坐着步辇,不过一炷香的时候就到了荷池。远远的就看到了满湖盛放的荷花。翠绿的荷叶丛中,一枝枝亭亭玉立的荷花,像一个个披着轻纱在湖上沐浴的仙女,含笑依立,娇羞欲语,招人爱好。荷花有粉红的,有红色的。有的花只要花骨朵儿,有的花开出了2、三片花瓣,另有的已经完整盛放,像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蜻蜓还在荷花没开放的时候就来了。轻风把荷叶掀起一片片碧浪,荷花翩翩起舞,真是美不堪收!另有淡淡的暗香,沁民气脾。
“景昀这是如何啦,昔日但是玩得最热烈的啊。”
“没事,没事,我们玩我们的吧,他必定是被他媳妇管的,我可听我家那女人说了他媳妇在国公府里美满是端庄的主子了,那但是大师一点也没想到的。”
“世子可在府中?”刚从老夫人处存候返来的妙婵不经意的问了问。
一说到花魁,肖景昀内心就更愁闷了,这十二个花魁自从到了国公府,他就再没见过,还因为这件事挨了父亲好几顿经验。都说何故解忧,唯有杜康,这下好了,他倒是越喝酒越沉闷了。
肖景昀却蓦地心中一惊。因为那张脸不是别人,竟是李妙婵。肖景昀只觉脑内一阵轰鸣仿佛天雷匝地,顿时浑身不得转动,接着大脑一片空缺,失了认识。过了一会儿,悠悠醒转,入眼是青色床帐内透过的阴暗的烛光,他正和衣侧躺,双手拥着夏被,两腿紧紧并拢,挤压着身下被褥。他动了一下身材,腿间的东西隔着亵裤与被褥产生了纤细的摩擦,伸手向下一摸,湿了一片。
“还能如何,也就如许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方才把家事放在脑后的肖景昀又有点沉闷起来。这该死的柳熙,明晓得这章婚事不是本身所愿的,还要拿出来挖苦本身,要不是常日里算是玩得近的,早就把手中的酒壶砸了畴昔了。哎,真烦,还是喝酒好了,不知不觉面前的酒已经空了。
“对对,这半个月以来我们可都没地去消遣了。你媳妇可真是个狠角色啊。佩服佩服。”
今儿个有空,欢然居的雅间就被他们包了下来。他们这些人玩耍个个都有些洁癖,不喜与外人打仗,掌柜的也上心,早早儿就不做别家的买卖了。这群公子哥们都是出身于公侯府第,再不济也是三品以上的大官,更何况里头另有跺顿脚都城就要抖三抖的镇国公世子,那还不从速凑趣着,随便哪个公子漏漏手就能赚返来了。
没体例,只好借着要用心读书的借口睡到了书房里,但是该死的臭丫头一点放过他的意义都没有。梦里,他看到了一具身子,女人的身子,柔白细致,握在手中,就像一条暖暖的蛇。她背对着他,一丝不挂,被他掐在腰间,扭个不断,那茉莉香味更是直往他鼻孔里钻。他压在她身上,粗喘着气,却不晓得下一步应当如何做,正急得要死,那女人俄然回顾,朝景昀委宛一笑,媚态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