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了人鸟互动的它,俄然间也很想和自家仆人玩玩丢球捡球的游戏!
“你完了,齐乌鸦,我奉告你,你完了!”
松鼠睡得烂熟,模糊又有小呼噜在蓄势待发,周九伸爪子拎了个沙发枕,无声无息地堵住了渣滓桶口。
果不其然。
齐莞莞气急废弛:“卧槽,死乌鸦你是不是在笑?有甚么好笑的,我刚是让着你!”
哈士奇不管不顾叼着球就往徐音手里塞。
周九松了松爪,让松鼠从它爪子下拿走了瓜子,然后挥挥翅膀,拍了拍松鼠的脑袋。
特别是,她这么尽力了,还是没能从一步未挪的周九爪下取出瓜子。
能够猜想明天齐莞莞起床后,看到这一幕,绝对又是一场雷霆大火。
徐音、齐莞莞出去上班了,周九和松鼠没有遭到多大影响,不时还玩一玩游戏。
徐音:“讲真的,是真的需求事情,要不明天中午给你带好吃的返来?”
徐音把自个儿头发清算好再转头,就看到自家闺密,整小我都钻到了茶几和沙发中间的裂缝里,像打仓鼠游戏里的塑料仓鼠一样,东冒头西冒头。
“你看看、你看看。”
周九的金黄色爪子紧紧抓着一颗瓜子,在齐莞莞的左扑右摁下突围。
齐莞莞把拆下来的沙发枕套往茶几上一摔。
哈士奇早早就蹲在了一边看戏,松鼠把脑袋缩进了沙发底下,看着齐莞莞和周九你来我往。
齐莞莞愣了一秒,哀嚎着起家跑出去卫生间:“完了、完了、卧槽、卧槽!”
徐音无法地摇了点头,哈士奇乐颠颠地跑了畴昔。
徐音:“我的天,莞莞你在干甚么呢?”
徐音蹲下来看着涓滴不在乎,乃至已经一脸安静,持续吃鸟食的周九,再转转头看着齐莞莞:“我跟你讲,乌鸦它会不会完,我不晓得,但你是真的快完了。”
徐音把辫子绑好,再用几个玄色的小发卡,将没扎起来的碎头发,别好藏起来。
徐音不承诺,哈士奇刹时躺倒耍赖皮。
徐音:“不不不,麦麦,我明天也要上班的……”
徐音一边扎着辫子一边开口劝道:“哎呀,我都不想再说这句话了,齐莞莞你跟一只八哥计算啥?”
“这不就是可劲儿气人吗?说它,它竟然去逗松鼠。这特么是养了一只八哥做宠物吗?这是养了一只鸟大爷,你说它有甚么用,没见着大爷正逗它养的松鼠,可忙着呢!”
说完,就扑了上去,两只手摆布开弓,从周九爪子下抢瓜子。
一鸟一鼠玩的不亦乐乎。
“死乌鸦你又何为么妖!这是这个月第几次洗沙发枕了,你说!卧槽,你是皮紧了需求松一松是吧?”
松鼠早餐都没敢吃,三下两下窜进了沙发底下,探出个小脑袋严峻地张望。
但现在,内心揣着事儿的周九只想悄悄。
齐莞莞一脸茫然地看着徐音。
忙活了半天,仍旧没能抢到瓜子,还眼睁睁看着瓜子没了。
徐音再不承诺,哈士奇顿时就从鼻腔里收回了嘤嘤嘤的气音,一双吊稍三白眼假哭得非常动情。
松鼠懵懵懂懂地看着。
周九:“嘎嘎嘎!”
第二天早上,齐莞莞又在客堂里演出了一场真人版火山发作,周九头上的呆毛都被她的余火焰给吹倒了。
周九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鸟食,不时飞下来,跑到沙发前,爪子下摁着一颗瓜子,作势递给松鼠,再趁松鼠伸爪子去拿时,敏捷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