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潮顿时明白了。
徐潮当即改正:“贼船、贼船!”
她现在的状况,绝对与酒有关。看来,这三杯酒对她来讲,恰到好处。
“你有一百斤吗?”
当天早晨,徐潮接到了白云峰的电话,聘请他和任琼第二天去做客。
白云峰说道:“据阎长水说,前些天,你曾经当着大师的面说,阎长水就要垮台了!贰心中惊骇,这才想先动手为强!”
徐潮想了想:“我那天带琼琼出来玩,有几个恶妻在背后给我们泼脏水,我就说了一句‘等阎长水垮台了,你们都成了丧家之犬’。哦,有人把这句话传给了阎长水。阎长水必定觉得,我已经筹办向上面递质料了!”
四人酬酢过后,徐潮问白云峰:“姐夫,阎长水的案子能结了吗?”
徐潮很惊奇:“这么快?阎长水留在耕具厂的余孽还没有清理洁净呢!”
遵循苏北民风,家家都要炸丸子、蒸馒头、做豆腐、剁饺子馅儿,别的还要贴春联、打扫卫生,事情多着呢!
徐潮倒是对劲地大笑,然后一边走,一边摇摆,同时,嘴里还哼着:“都说俺老猪肥又胖,肚皮大呀耳朵大,有呀有福相。俺老猪明天喜洋洋,背着俺的新媳妇……”
两个孩子跑过来,大的坐在任琼的身边,小的抱着任琼的大腿,都管任琼叫“舅妈”。
“好,听你的,嘻嘻!”
白云峰摇了点头:“把当事人和几个干系较密切的虎伥拿下就行了。不然,牵涉太多,影响也不好!”
徐潮笑道:“你一年到头都是小脸红扑扑的啊!”
徐潮蹲下半截子,任琼趴到他的背上,并且抱住了他的脖子。
徐潮刚好也出汗了,就站到马路边上,让任琼踩着路牙石站稳。
徐潮记得,任琼方才穿上高跟鞋的时候,身子老是向前倾。
徐潮却笑道:“上了我的贼床,你就别想下来了!”
在回家的路上,任琼问徐潮:“你看我的脸红吗?”
“我在想,如果有人给我配个背景音乐就好了!”
看到徐潮的额头汗津津的,任琼则取脱手绢,知心肠为他擦汗。
“哈哈,你已经学会喝酒了!之前的两杯,是因为你第一次喝,身材不适应。现在,你的身材已经适应了,并且被激起到最好状况。我建议,如果你将来做了大状师,在开庭之前,你最好先喝上三杯。如许,你会阐扬得更好!”
因为雪后的空中太滑,徐潮没有开车,二人步行来到了“枫景小区”。
“前次和素姐用饭,我喝了两杯红酒,当时感受头重脚轻。这一次,我喝了三杯,除了脸上有点暖,反而感受走路都很稳!”
春晚的节目乏善可陈,大年月朔的拜年也挺费事。
除夕转眼即至。
“从耕具厂到‘枫景小区’有一千多米,你穿戴高跟鞋走了这么远,累不累?”他体贴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