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柳扶风只好悻悻地往回走。
“莺莺燕燕，红红翠翠，暮暮朝朝……”
柳扶风仓猝问道：“甚么体例？”
传音却低头感喟，渐渐地说道：“实在，世上底子就没有幽冥境。”
传音悄悄闭上眼睛，答道：“因为她想把最美的印象永久留给你。她惊骇也不肯意让你看到她落空色彩后的模样。”
他感受传音的手指就如滚烫的熨斗一样，悄悄地熨遍满身――忽忽视重，忽宽忽宽，忽行忽留，既和顺，又炽热；既虚无漂渺，又真逼真切。
他想，天然传音神使的法相是一只狐狸，那么必定会住在山洞中，或是树洞中，也能够是古墓里――只是，此人迹罕至的处所，估计是没有墓穴。
甚么？没有幽冥境？
以是柳扶风看到传音在洗脚时，只好远远地背过身，坐在树下一块岩石上等候。
他几近把掩月庵前的树林找了个遍也没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