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冷酷与白眼,教会了我两个字,那就是哑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还没死,终有一日,我要这对狗男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强子总会对我说,等今后我有钱了,我必然要请你在这里吃个够,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看来强子真的有钱了。
等我赶到一品堂的时候,办事生让我去二楼的包厢。
害死了我父亲,害死了我爷爷,就是为了财产!
实在我也想,但是我的骨子里毕竟存在着一点男人的庄严,我的身上,还背负着深仇大恨。
强子闻言,笑着对我说:“放心好了,能有甚么脏病?我和那女人都睡了过好几次了,每一次她都给我六百块钱。”
但就在当时候,我碰到了一个和我同龄的人,他叫张强,我叫他强子。
洞悉了本相的我,心中俄然感受有些刺痛。
我叹了一口气,一品堂,那但是有钱人才气去用饭的处所,曾经我和强子没饭吃的时候,就喜好站在路灯下,看着一品堂的人用饭。
强子仿佛是看出了我有些意动,对我道:“兄弟,莫非你也动心了,要不然我让那女人也给你先容一个,不但有女人免费干,另有钱拿,总比在这里过苦日子强!”
“唉,话不能这么说啊兄弟……”我师徒安抚强子,但是强子像是下定了决计普通,对我道:“我已经决定了,你还记得前几天的阿谁女人嘛,四十岁的年纪,老公在内里有人了,她只要我陪她,就每个月给我四千块钱,总比在挨打挨骂,受人冷眼的强!”
出来以后,我看到强子笑吟吟的对我招手,在强子中间,还坐着一个大班的很风骚的女人,看来那就是强子的金主了。
财产已经被他们获得,在白雪的名下,我变得一无统统。
对于那些有钱的男人来讲,他们只在乎夜总会内里的女人骚不骚,胸脯挺不挺,屁股翘不翘,面庞儿美不美,能不能搞上床。
“你看看他们,只需求打扮的花枝招展,矫饰一下风骚,就有很多男人追捧,大把大把的票子,呵呵,正应了那句话,屁股一夹几百块!”
我看强子情意已决,也就不再劝他,只是让他重视安然,别沾上甚么脏病。
两天以后,我到了别的一个处所,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连用饭的钱都没有了,可我只要十七岁,找事情人家也先我未成年人不要我。
曾经,与白雪在床上贪欢的人不恰是我么?互换了位置,却没有互换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