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家的听她成心保护,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还要再说甚么,君夫人摆了摆手道:“别说了!琳琅毕竟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妇,我听不得旁人说她半句不是。你们方才说的事我都记在心上了,转头我再找琳琅问问。”
“若她是个贤能淑德的女子,出身差些倒也无妨,可你听听旁人现在是如何群情她的!我晓得你和她打小一块长大,你心肠又仁慈,不忍心伤害她,可我是你娘,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君夫人道。
秋韵笑道:“少爷自小便拧,好认死理儿,您看他穿衣服不也一样么,看上哪件衣服,就不断穿,即便给他更好的他也不要,就认准那一件了。除非哪天给他件新的合了他的眼缘,他才会换。再者就是夫人您发话让他换,他就保准会换……这个家里啊,他最是恭敬您,也疼您,”转了身从桌上端了个碗来,对君夫人道:“您看这一整碗的瓜子仁,满是少爷闲暇时候一颗一颗给您剥出来的,旁人要代庖他都不肯,说是您爱吃。”
君笑蹙眉斥道:“一派胡言!母亲身藐视着琳琅mm长大,她是如何为人母亲莫非不晓得?倒是这王家两父女,王二麻子固然曾经有恩于我们,这些年我们对他们也不薄,这些年他借着我们的名头四周揽活,也得了很多好处,另有这个王二家的,在外头招摇撞骗,干了很多好事儿,她的话又有几分可托,母亲今后还是断了同他们的来往,免得污了我们君家的门楣!”
“咳咳。”君夫人低低咳嗽了两声,阻断王二家的话,王二家的顿了顿,挣扎着把话说完:“小得这是替君少爷不值嘞,这十里八乡的,谁不晓得我们君少爷前程无量,将来是要做状元的,但是玉蜜斯呢……”能够顿了顿,一句话含在嘴里,脸上的神采不成言喻,似是在说,她玉琳琅说是蜜斯,家道中完工如许,如何配得上君家,重重叹了口气,“也就君家仁厚才没退了这门婚事,但是玉蜜斯……”
君笑迟疑了半晌,道:“若我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不管如何都不信赖琳琅mm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现下我更担忧她的身材……母亲,儿子这就先行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