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茹愣住了,但毕竟是十□□的人,不是甚么都不懂的,渐渐地回过了神,红了脸。却甚么都没有问,只是扶着履霜起家。
履霜垂着头讷讷,“...腿当然没事...”
赤金的雏菊簪恰好砸到床头木板上,铿的一声响,履霜吃惊地瑟缩了一下。窦宪在她脸颊上随口亲了一下权作安抚,一边放开了按住她的手,引着她去搂本身的脖子。与此同时,唇移到了她的脖子处用力吮吸。
因而窦宪俯下身去吻她。和方才阿谁安抚式的浅浅啄吻截然分歧。这一次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勾住她用力吮吸。履霜很快就感觉喘不过气,心悸似地伸手想推他。窦宪一掌控住了她的手,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探到她脑后,将珠钗簪环一股脑儿全拔了下来,顺手扔在被子上。
履霜睡眼惺忪地展开了眼。
履霜被他一下紧连一下的守势弄的又吓又痛,一张小脸素白。却也垂垂明白,抽泣要求不过是平增他欲念。少不得抽抽泣噎地忍了,由得他冲撞。
窦宪低低地笑了一声,渐渐地沉下了腰。
竹茹利落答道,“身为奴婢,替主子做事是理所该当的。何况奴婢连性命都是女人给的。”她顿了顿,轻声又道,“并且,当时女人本可甚么都不警告奴婢,任由奴婢不明不白地被侯爷惩罚。但是您没有。为这爱惜,奴婢情愿尽忠您。”
她的声音娇弱粘腻,浑不似常日。窦宪听的眉睫一跳,卤莽地用牙她胸上狠狠咬磨了几下。罔顾履霜的吃痛,撑起家把她的亵裤草草脱下。
履霜陷在柔嫩的被衾中,想也不想地点头。
履霜忍不住感觉委曲,推他道,“你那么凶...”
不一会儿的工夫,履霜便被他悄悄地放到了床上。他俯在她上方,又问,“真的情愿?”
窦阳明家的迎上来问,“女人还好吗?”
履霜感觉仿佛有烙铁在体内转动,又痛又麻,忍耐不住地偏过甚,眼泪簌簌地滑落。窦宪见她这模样,略微明白她不舒畅,但见她眉间若蹙,娇弱的如同一株细柳,忍不住心头火起,咬着她的肩,箍住她腰往内重重地不能描述了一下。
履霜支起小半边身子,往窗外看了看天气,墨沉沉的,模糊含了一丝亮光。约莫是寅时了。
“像偷情似的...”窦宪不满地嘟囔,抱紧她,把头埋在她颈侧,“等我从颍川郡返来...到时候我们光亮正大。”
窦宪扶着她躺下,替她掖了掖被子。坐在脚踏上温声道,“再陪你一会儿。”
履霜两耳发烫,咬着嘴唇没有回。
“嘿,瞧你这话说的?”窦阳明家的听了直笑,但到底还是出去了。
竹茹见她额上冒汗,神情非常,心中一动,按下了窦阳明家的手,笑道,“女人年纪小,脸嫩。又敬婶子是长辈。必不肯把污糟东西给您瞧的。说不得还是奴婢这个没皮没脸的来服侍。”
窦宪见她眼圈发红,更衬的一张小脸素白。混乱的长发覆在雪般胸乳上,半是清纯半是放荡,不由感觉敬爱到顶点,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哄道,“好mm,我没见过世面,失心疯了...饶了我吧。”从床头柜里拿了张洁净帕子,把她身上的浑浊一点一点都擦洁净。又下床去拿茶盏,喂着她一口一口喝。
履霜顿觉一阵火辣辣的痛。指尖嵌进了他手臂里,颤着声音求,“别...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