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呀。”窦笃亲了她脸颊一口,打出一个酒嗝来,随即安抚说,“别怕,别怕...乖乖地给了我,我会去跟大伯要你的。”
过了一会儿,忽闻得若隐若现的酒气,伴跟着脂粉香。她顺着气味回身去看,一个穿戴华贵的身影摇摇摆晃地撞入她视线。
履霜被扶回房好久,仍没有回转过来。一向紧紧抱着本身狼藉的衣衿,任竹茹和水芹如何劝也不肯脱下来换。额上的伤口也不肯让人措置。只是直着两个眼睛蜷在床铺的最内里。
恰逢窦宪和表弟郭瑝相约出门射箭。郭瑝家离成息侯府很近,又因他本日醒得早,干脆来窦府接表弟。这时他见府里有人疾奔,忍不住咋舌,“哟,哟,瞧这跑的,一阵风似的。你们府里的人,了不得啊。”
竹茹笑问,“女人要做桂花糖吗?”
竹茹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咬牙道,“三公子既这么说,就先请归去吧。”
合法这时候,不远处忽传来两声惶恐的尖叫,“四女人!女人!”
履霜被迫伏在树上开口,绝望地哭,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竹茹无法,只得站在风口替她反对。但她还是呛咳了好几声。竹茹摸见她指尖冰冷,想了想,道,“要不,奴婢归去拿件披风来?”
水芹气坏了,想也不想地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亏你还是侯府的公子!一点脸皮都不要!等着,我这就去回禀侯爷,打发你和二女人一起去庄上!”
水芹看着他的背影顿足,“竹茹姐!我们女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你如何就如许放过他了?”
他委曲道,“我在夸你们府里的人呢!”
窦笃松了口气,指天指地地发誓,一溜烟地去了。
竹茹心伤地感喟,“我们女人是女孩儿,事情闹出来,名誉不免受损。少不得吞了这个委曲。”
他衣衿上尽是酒气和不着名的脂粉味,伴跟着令人作呕的情话,履霜胸口泛上恶心,鼓足了勇气伸脚去踹他,“你快滚!快滚!”
履霜吃惊地后退了几步,快速说道,“三哥,我房里另有事,先归去了。你也早点回吧,喝醉酒的人站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