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俄然响起一道熟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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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两声,姜离边擦拭着嘴边的茶渍边问:“被谁打了?”到底是谁这么有勇气,竟然敢去招惹傅九容那只千年狐妖一样品级的变态。
这朝中,能逼得姜离,又能让她志愿的,恐怕只要……
这两句……便是花灯上那首诗未写完的最后两句。
晌中午,姜离方才被服侍着用午膳,就听黄公公仓促来报:“皇上,九王爷被人打了!”
此言一出,几名太医神采微微变了变,面色略带惶恐地看着看姜离。
姜离如有所思地盯着那盏花灯,面前再度闪现出昨夜在连理桥上的景象。白衣翩翩的男人一手提着衣袂拾阶而上,手中提着那盏精美的莲花灯,在与她擦肩而过期,将花灯硬塞进她手里,不等她回绝就仓促分开……
“没、没甚么!”卿不离不知想到了甚么,脸上快速一红,别扭的别开脸。
侧眸瞥了司礼监黄公公一眼,后者在她表示下拉长声大声喊道:“退朝——”
姜离“嘶”地倒抽一口冷气,真是好生惨痛啊!
隔日早朝,几近能够说是一片风平浪静,除了几名文臣承上称道当今天下承平的折子,无人启奏。
回到永乐宫便看到窗下挂着那只鹦鹉的笼子,晃儿正跪坐在地上逗弄着那只鹦鹉,看它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好不欢乐。
“皇上既然想晓得臣的病情,何不亲身问臣?”
黄公公招了招手,两名小寺人当即抬着满身高低被捆绑得结健结实的卿不离出去,嘴里还塞着布团,脸上更是鼻青脸肿。
她只是想用心整治傅九容,没想到他真的会喝下这几名太医开的药,就凭傅九容随便一句话,这些太医也不敢真的拿他如何样的……
眸光自那盏花灯上缓缓而过,姜离深吸口气,径安闲书桌前坐下,手刚拿起羊毫,晃儿当即上前研磨。
姜离皱了皱眉,阿谁群臣之首的位置空空如也。
姜离摆摆手。
黄公公照实回应:“是卿公子。”
姜离看在眼里,也不戳穿他,任由他孤零零地瑟缩着身子坐在屋顶吹冷风。
见他满眼庞大不肯出声,姜离微不成察地皱了下眉头:“卿不离,你有话就直说。”
姜离看了看鹦鹉,也未在乎,眸光转移到一旁垂挂着的那只花灯上。
心几烦而不断兮,得知王子。
姜离内心开端溢出那么一丁点儿的怜悯。
想到这里,卿不离扭头就走,完整不顾满脸莫名其妙的姜离。
“是……是谁……”卿不离语气艰巨,迟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