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莺想起家,可身子如翻过壳的乌龟,如何用力儿都坐不起来,何况她也没剩多少力量了。面前黑乎乎一片,那是泥土与根须凝成的草皮。泪水顺着眼尾流向鬓角,打湿了发,也打湿了身下混乱无章的地盘,一股土腥气混着野草的芳香飘零在她的身边。
统统银子聚一堆,将荷包丢出去,绿莺几个对视一眼,脸上都不敢松弛,猜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未几,她闻声很远的处所传来一道声音,似平常普通娇憨清脆,此时却又多了些许慌急:“姐姐,我扶着你,我们快些往这边走。”
声音愈来愈清楚,绿莺急得不可,用力儿推了推她:“mm,莫要陪我迟误时候,你快逃命去罢。”
轿里几个弱女子,外头两个吵嘴无常,她们也想找体例逃脱,可除了坐以待毙又能如何呢。此处离岔道口甚远,求救无门,此时除了等死,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