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尘无法含笑:“证据确实,但触及皇家人,到底只是逛逛过场。那日我们全数被带去官府,即使京兆尹朴直不阿,却也何如不得三皇子半分。固然当年那真正下药的狗贼被判极刑,可谁晓得这刑能不能实施呢?”
话落,当即有婆子上前来狠狠摁住白兰就要开打。
林锦婳看着简朴但清算的干清干净的小院,含笑:“鬼域水一案,皇上现在固然尚未替慕容家昭雪,但到底也没有罚慕容公子。”
高禀一听是林锦婳,多出几分讶异,从速寻人去叨教了赵怀琰,而后便将他请了出来。
“一个能帮你的人。”
婆子面色白了白:“郑家人说,若不是昨晚公子领了郑公子去醉云楼,也不会如此,还说要报官呢。”
“鄙人慕容尘。”慕容凡直接道。
老夫人面色也有些沉,她平常到底还顾及些面子不会做的过分度,不过本日这事……想起定南侯夫人特地令人送来伤药,定南侯更是直接不管大夫人一事了,这不是用心不待见林家了么。
林锦婳晓得他为甚么这么有底气,因为他晓得兄长的失落是跟郑家有关,但郑业成这一次死得如许蹊跷又这么及时,她岂能等闲饶了他?
因着这件事,林家人倒是没刁难林锦婳了,吃紧打发了她走。
白兰红着眼睛摇点头,林锦婳看着屋子里暖和的炭火盆倒是淡然:“没事。白兰,你不是说你有同亲在二公子房里服侍?”
林锦婳手心死死攥紧,只盯着林大老爷:“大伯父就不怕传出去,坐实了你虐待我之名?”
“老夫人,蜜斯去侯府本是早就与侯夫人有约,去时更是拿了丝帕将脖子围住,半分未曾说过林家的好话,您不能……”
林惜腾气得呲牙:“我只是实话实说,清楚是你本身刑克亲人,你就是个煞星,现在又来克我们大房,转头哪一日,林家人都要被你克死了!”
林锦婳见她聪明,倒也松了口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知为何?”林大老爷挺着大肚子,脸上的横肉都气得发红:“今儿你特地跑去定南侯府是为了甚么?莫非不是用心要让人觉得我们林家人都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