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昌一口气又差点没喘过来:甚么叫“带”,甚么叫“他”,甚么又叫“下去”。
林礼阴沉着脸问:“我晓得你接了你父亲去,但是你晓得他犯的是哪一条?谁给了你这个胆量,带着他夜闯国公府!”
“父亲,不是我!不是我要返来!是小七半夜把我拽过来的!”
这是打发伴计呢还是打发叫花子呢。
“噗。”林乐昌笑出来:“词牌里好听的名字多了,她就看着这个合情意?六安候阿谁大老粗公然教不出大师闺秀。”
林礼把筹办脱口而出的怒斥咽了归去,林乐昌犯的错,打死都不为过。
林礼瞅了瞅宗韵凡身后的保护,嘲笑一声:“不晓得六安候又要唱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