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晓得你同临江侯府有嫌隙,被退了亲又被家里分宗出去,内心不好受,那也不能逮谁咬谁。”
“哎呦”一声,胡嬷嬷脚下一软瘫在地上。
乐康还没来的及细问,内里仓促跑进个丫环:“殿下,阿谁林嫣……打上门了!”
乐康被胡嬷嬷搀扶着,阴晴不定的从暗影里缓缓走了出来,高站在台阶上俯瞰林嫣。
乐康微微眯上眼睛,细心打量了对方一眼。
公主府的墙上,先是扔下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来,随后又跳下两个着夜行衣的彪形大汉。
可惜一点用也没有,白白华侈了乐康的银子和精力。
那些听了胡嬷嬷号令要上前拿人的侍卫,犹踌躇豫的立在中间,也不晓得该退还是该进,对上林嫣无所害怕的目光,竟然全低下头去。
如何还没对上,就先怂了呢?
或许……乐康内心动了动,总归做过国公府的五女人,甚么时候说不得能胜利恶心林家一把。
林嫣朝前跨了一步,扬声道:“那小女可就直接问了:今个儿有人教唆乡野村妇往我庄子上肇事,我的人清清楚楚闻声那讨论的人是公主府里头的。”
不然真把乐康算计臣子mm的事情爆出来,宫里还不定如何措置呢。
城门都关了,如何出去的?
“猖獗!”乐康大怒:“搜一搜?我公主府岂是你一个小小的贵女搜的起的?难不成她说是宫里的,你还要逼宫不成!”
乐康惊的又退到了胡嬷嬷身后,纵是胡嬷嬷宫里见过很多血腥场面,也被对方身上的煞气震得退了一步,回身抱住了公主。
公然不再是当初沧州阿谁小小二蛋了。
这么剑拔弩张、刀剑相向的场面,她是第一次瞥见。
就算她娘舅是六安侯,哥哥刚封了武定侯,那又如何,都是墨家的臣子,真获咎了公主,够他们家喝一壶。
当她是国公府那些没成色的软蛋?
到底是公主,林嫣依着礼法行了礼,直起腰杆笑道:“惊扰了殿下本是不该的,但是小女碰到些题目,如果不能解惑,今个儿怕是睡不着。”
林嫣底子不睬会她,只盯着乐康问:“殿下本来只会躲在主子前面不成?”
她那里见过这个,宫里那些出错的主子要么不敢抵挡,要么就是公开里处理。
“猖獗!”胡嬷嬷见乐康吓得神采发白,忙站出来替她出口呵叱林嫣:“公主府门口也敢寻事生非,不要命了吗!”
以往只是看周皇后做伐宫里下人,她跟着安朱紫谨慎翼翼的活着,若说没故意眼,那是假的。
胡嬷嬷不晓得问的是哪个林家,想着公主都不喜好,便捡最惨的说:“国公府比来闹翻了天,长房夫人娘家每天去闹,二房的也闹着分炊。”
“明示?”乐康耻笑了一下:“本宫都不明白林女人的意义,如何给明示!”
明晃晃的轻视,让乐康的脑筋里霹雷一下炸开,气的神采发白,一把推开胡嬷嬷走到了前面。
车夫鼻青脸肿,一起吃了很多苦,现在瞥见主家,的确是见了大救星。
“以是,”她浅浅一笑:“小女就冒然的过来叨教您,还望公主给个明示。”
有胆量算计人,没胆量承认?
“噗通!”
这才对嘛,待会儿闹起来才成心机。
不过是个没称呼的贵女,又被亲族丢弃。
她翻了个身,问跪在地上的胡嬷嬷:“林家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