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气呼呼的将头扭向一边。
上阳推了一把宁朝来,“这儿有我呢,你去吧,就她这模样,能好好学吗?你去吧。”
“皇姐可舍不得你刻苦,你只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写清楚就好。”
丹阳坐到桌前,取脱手绢,欲要咬破手指时,上阳禁止了她。
丹阳委曲,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有体例帮忙mm,只是怕mm怕疼。”
“杀人泄恨?”丹阳不明白,“可她没有杀人,父皇不会信,还会惩罚我。”
院子大门处响起一阵掌声,倒是上阳来了。
丹阳打动不已,一面抹眼泪,一面将宁朝来的“罪过”详细到来。
“如何办,公主本身决定便好,我不会逼迫公主做任何事。天然,如果公主感觉我这师父才气不敷,待人刻薄并且不明是非,我会向陛下请罪。”
这点小伤,宁朝来还是受得住的。
“瞧瞧这脸,被你伤成甚么样了。”上阳看着宁朝来浮肿的脸,又瞪了丹阳一眼。
“我觉得皇姐担忧甚么呢。”丹阳松了一口气,“我能让办那样的胡涂事吗?这是我们两人的奥妙,我打死也不奉告别人,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司笑语怯怯的拽了拽宁朝来的衣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获咎了丹阳,怕是不好结束。
两个字的号令最可骇,司笑语不肯,可丹阳是公主,丹阳说的话她又不敢不听,只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宁朝来。
她无所谓,但是司笑语仿佛被吓得不轻,还是先缓缓吧。
丹阳心直口快,提及话来毫不给人留余地。
“此女是将军的座上之宾,并非朝来奴婢,此乃公主错误之一;公主身份高贵却不识体统,出言不逊,脱手伤人,有失皇家庄严,此乃错误二;错误三,成大事者不会等闲对人下定论,即便公主火眼金睛也不能仅看一眼便说司女公子是奴婢;其四,公主不是贩子之徒,更不是无知妒妇,如何能够因一时愤恚而口不择言。公主本日的错误有四,且非论伤了师父,先将女戒誊写一百遍,待长了记性再学别的。”
宁朝来屈膝施礼,客气道,“这位女公子初来皇宫,不知宫中礼节,望公主意谅。”
“只是甚么,皇姐说呀。”丹阳摇摆上阳的胳膊,血书都写了,还能有甚么不当的。
“好,那我们先走了。”
“好。”
“那便要一忍再忍吗?我们才是天女呀。”丹阳哭得更加委曲。
“父皇喜好宁朝来不假,可就如mm所言,我们才是天女,如果mm能写下一纸血书,说宁朝来蛇蝎心肠,因本日之事挟恨在心,不吝杀人泄恨。”
司笑语弱弱的跪了下去。
丹阳撇嘴,“当真是主仆情深,不过是个长得略微都雅一点的奴婢,也值得你宁女公子替她挨巴掌讨情?还是,因为你们两人都是狐狸精,舍不得让同类遭罪?”
“碧儿,碧儿!”
“你别……别担忧。”
“不消了,没有大碍,并且,还要教丹阳公主作画。”
“丹阳放一百个心,”上阳笑着摸摸丹阳的头,“有这铁证在手,宁朝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是……”
丹阳的手绢被殷红的笔迹涂满,宁朝来被写得十恶不赦,上阳抿唇,幸亏没有华侈她的血。
上阳悄悄拍打着丹阳的后背,和顺道,
宁朝来牵起司笑语的手,跟着碧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