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招张冠李戴,祸水东引!”朱定北拍案,“想来马太傅气得不轻吧?”
这位马太傅他畴前就传闻过,以他判定是个非常沽名钓誉珍惜羽毛的老东西,这么爱面子,恐怕马超讨不了好。
“小侯爷您曲解了。”马夫诚心道:“部属乃从四品御林军官,您府上这些府兵想打我怕是还不敷格……哎,我这不是不想为您和您的部下着想吗?你瞧,这是我的牌子,可不是伪冒朝廷命官棍骗您。”
那马夫又道:“小侯爷这话没错。但是容我提示您,我家仆人已经袭爵,是圣上钦封的正一品侯,朝廷上登记领俸禄的。您嘛……恕小的直言,虽说您是圣上点的世孙,可在您袭爵之前,并无半点品级。小侯爷,小的最佩服太傅大人刚正公允,他恐怕不乐意看到您如许以下犯上的。”
马超死死地盯着纹丝不动的马车,心火乱闯。
朱定北诧异。那日马超在他手里吃了亏分开时,还说去找那位柳蜜斯,如何找到花楼里去了。这么看着,还犯了事?
那小子和他普通大,那玩意儿站不站的起来还不必然呢。
花楼里的女人明面上就是做皮肉买卖的,固然说马超这兴趣变态了些,但给了银子钱货两讫,也从未传闻闹出性命,倒也不算过分伤天害理。
“你可晓得,马超小小年纪流连烟花之地是去做甚么?”
朱定北听到这里,当即成果他的话道:“你的意义是,他在花楼虐待那些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