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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连画直接托起灵珑的身子,携了她的手道,“天然是安好的。昨儿收了你的画,真真是爱得不可。可本公主又有些恼你,本公主只说比送给孟公子的画超卓便好,你何故把本公主画得如此绝色。这会子可好,这画啊,本公主只看了一眼,便被父皇、母后并一起子妃子公主掠了去,说是要传阅够了才还于本公主。本公主不管,等他日你得闲了,定要再帮本公主画一幅,本公主直接锁进匣子内,看旁人还能不能抢了去。”
灵珑忍不住捂脸,却在指缝间指责似的看了眼墨连画。她作画时,端庄素雅,她不来;她习字时婉约夸姣,她不来。就算在她练功时,好歹也算得上曼妙娇俏吧,但是她也没来,却恰好选了这般无行无状的时候。
杨玉燕和灵紫凝对视一眼,虽恨不能让灵珑承了这怠慢公主的罪恶,可到底顾念着相府的名声,只得跟着古灵儿屈膝施礼。
灵珑游移地顺着墨连缨所指的方向看去,刹时便呆愣当场。
“谢公主包涵!”灵翰霆起家点头,朝着灵珑叮咛道,“珑儿,还不快向公主施礼问安!”
仓鸾伸出长长的齿喙捕获着小溪里的鱼儿虾儿,俯仰之间,倒像绣娘穿针引线般的信手拈来。
因而,一人一狐,便直愣愣地对视着,一鹰一兔则有些无语问彼苍的难过着。
墨连画三言两语便将灵珑夸上了天,这下子,不止灵翰霆和古灵儿送了口气,连满府的丫环奴婢也皆明白十公主与自家蜜斯干系分歧的事儿。只杨玉燕和灵紫凝捏紧了手里的帕子,恨不能咬碎了银牙,却只能硬生生挤出个笑容。
灵珑看得直咋舌,仓鸾这货也惯爱欺负强大的,在覆信谷的时候可没见它如此神情过,现在看来,连圈养的鱼虾也能失了野性。
红豆反应过来,非常狂躁地抓挠着空中,可火气没消,反而弄脏了它标致的爪子。它急得转圈圈,没一会儿便又温馨下来,站直身子,捧着前爪,朝着灵珑瞪眼睛。
灵珑眨眨眼,朝着红豆勾了勾手指。
灵珑跳了跳眼皮,才要屈膝施礼,灵翰霆却已拱了身子告罪道,“小女年幼,怠慢了公主,老夫替她向公主赔罪,万望公主包涵。”
灵珑思忖着,她想了这么多嘉奖的词汇,也不知与她的性子相不相干。不过现在,她顾不得这些,倒是下认识地将目光转向了墨连缨,然后便更加惭愧地闭上了眼睛。
墨连缨将小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指了指自个儿又指了指身后,接着便代替灵珑的位置,对上红豆那双碧绿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