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游街示众,她再再是不怕的。庆亲王妃若真敢如此糟蹋她,她干脆与她耍了。她的名声毕竟是臭了,可庆亲王府也休想置之度外。到时候,她便混说墨世钧勾搭她勾引她,定要嚷嚷得人尽皆知。哼,庆亲王妃不肯意又何如,到底也要抬了她进王府方能遮羞的。
长亭候夫人本是想着挤兑古灵儿,她最看不上古灵儿那般狷介淡然的模样。虽说灵紫凝不是古灵儿生养的,到底也是丞相府的庶女,她便斜睨着古灵儿悄悄撇嘴。
庆亲王妃将统统尽收眼底,与古灵儿对视一眼,便将话题岔开了。
永安侯夫人悄悄发笑,目睹长亭候夫人将那玛瑙串撸出来又推归去,推归去又撸出来,眉间竟将近捏成疙瘩了,也拿不定主张。她撇嘴嘲笑,却在长亭候夫人再一次将手串撸出来时,忍不住喊道,“吆,长亭候夫人这手串看着倒是奇怪,多迟早戴起的?”
灵珑看着那羊脂玉的手镯,忍不住踌躇。莫说这羊脂玉色采纯洁,只见永安侯夫人切身戴着,便知不是浅显的物件。
灵紫凝崩溃地喧华,砸摔着房内的物件泄愤。
庆亲王妃挑眉笑笑,朝着初九挥手道,“初九,你且去吧。本妃既承诺了你老子娘替你找一房贤惠媳妇儿,定不会委曲了你的”。
灵紫凝骇怪抬眼,但见庆亲王妃那般轻描淡写地决定着她的存亡,立时便有些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