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点头,接了那银票一看,竟是五千两,他豪气地挥手,领着步队浩浩大荡地走了。唔,这大年下的,要不是世子爷说百花楼出了事儿,他也懒怠跑这一趟的,好歹有些银子,权当给弟兄们加些年资了。
古灵儿点了点灵珑的额头笑道,“瞧把你嘚瑟的,娘亲若再夸奖,小尾巴怕要扬到天上去了,到时候若真被扯将下来,珑儿倒感觉疼还是不疼?”
且说梅行武找到了太子府,太子少不得命人去查探,可查探来查探去,昨儿刑部除了几个看押犯人的小衙役,连个耗子也未曾出入。太子立时凝眉,清楚不是刑部的人干的,偏巧用的刑部惯用的伎俩,他尚且拉扯不清刑部这根线,国公府却偏巧惹了刑部这身腥。特别听到部属说,镇国公还在刑部大放阙词,他这内心立时由阴沉变成了冰冷。
古灵儿但见长公主不肯多谈,忙转了话题问道,“阮姐姐,这般天寒地冻的,但是为了主持大师的早课来?”
梅行文羞臊地遮挡着,镇国公却不顾他的躲闪,扯过他的胳膊便用力揉搓了几下,疼得梅行文哭爹喊娘不止。镇国公却神采阴沉冷峻道,“哼,见天胡跑乱颠,这会子惹了倒霉,且好好受着吧。”
古灵儿和顺地看了眼灵珑,不好夸奖自家女儿,却随口问起长公主这些年的糊口来。她不知当年产生了何事,倒是嫌少见到长公主出来应酬的。
灵珑捧着茶水递给古灵儿,古灵儿悠然地喝完,渐渐起家清算着衣衫,这才不急不缓地出了屋门。
不得不说,墨连玦这招式非常的高超。既经验了梅行文,也引得太子对刑部之事更加上心。墨连玦听着阿武禀告着镇国公府的动静,唇角轻讽地勾起,若敢再有下次,就不是直挺挺站立半个月这般简朴了。
灵珑敛裙后退,悄悄推开房门出来。那粉衣丫环却嘟嘴不满道,“公主,您一早赶来问候,这丞相夫人好大的架子啊。”
太子对这番查探天然不对劲,索性命人盯紧了刑部,凡是有蛛丝马迹定要在第一时候上报。
镇国公点头,朝着管家打了个眼色。那管家巴巴地送了五城兵马司的人出门,捧出一张银票递给刘同道,“刘批示使,您受累了,这是国公府的一点子情意,且拿去给弟兄们喝点儿酒暖暖身子吧。”
灵珑设想着她将空中砸出个大坑,好轻易才爬出来,想着那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儿,竟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干脆也不与自家娘亲啰嗦,帮手紫竹自去外间洗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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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看着灵珑的背影远去,久久浅笑道,“mm,灵珑这孩子很好,既随了mm的好样貌,又随了灵相的机灵,将来必成大器的。”
灶房的食材并不丰富,灵珑却带着翠竹做出了御膳黄豆、芝麻卷、辣白菜煮,并一锅香浓的粳米粥。虽皆是非常炊常的吃食,长公主却吃得非常得性。
镇国公冷声道:“如何,哼,只能好生将养着,只莫要挨着碰到,以免减轻伤势,养上半月不足,便也大好了。倒也罢了,这百花楼头一份的恩客憩息在家,连花街柳巷也消停些,倒是可贵有这般积年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