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嫣然用力环着太子,不但不罢休,还将身子凑到太子身后缓缓磨蹭着,“太子哥哥,嫣儿身子疼,太子哥哥陪陪嫣儿可好?”
墨连玦闭着眼睛感受,但凭灵珑毫无章法地舔着他,吻着他,还时不时磕碰到他的牙齿,虽丝丝缕缕的疼,倒是深深浓浓的甜。
墨连玦垂垂懂事,对费蓝扎越来越迷恋,对旁人倒是越来越冷酷。厥后,费蓝扎古怪消逝,墨连玦便真正成了个冰脸皇子。连乾帝为他封王建府,他也只是恭恭敬敬的谢恩,与乾帝也称不上靠近。
十个月后,费蓝扎生下了一名男婴,五官长相虽与乾帝有多少类似,那眼睛倒是像极了费蓝扎。乾帝甚是欢乐,抱着那孩子爱不释手,当场便赐名为墨连玦,预示美玉、珍宝之意,可见乾帝当时对墨连玦是多么的宠嬖。
快意顿时惊奇,却不得不低头答允着,扶着路嫣然的手臂朝西岚阁而去。
墨连玦露齿而笑,浅浅地吻了吻灵珑的额头道,“若真能如此,本王天然求之不得。”
墨连玦的母妃是番禹国的公主费蓝扎。当年的苍玄国与番禹国因为临界的五座城池产生交战,番禹国在苍玄国的铁骑强兵之下节节败退。最后,番禹王为免国度根底受损,不得不向乾帝递送了降书,除放弃了鸿沟的五座城池外,还将小公主费蓝扎送到苍玄国和亲。
快意跪在床榻边,摸干脆地开口道,“蜜斯,您没事儿吧?”
且说太子从路嫣然房里出来,竟是直接到了净房里。他讨厌路嫣然,天然受不了身子上感染着路嫣然的气味,只拿着帕子大力的搓洗着。太子正在愤然,路生却在内里拍门道,“太子,路姨娘回了西岚阁,说是要极品血燕补身子。”
太子和路嫣然各怀算计,灵珑却踢蹬着棉被慵懒地打着呵欠。她迷迷瞪瞪地盯着床幔,但见那藤萝花开得极鲜极艳,便知早已回到了璃园。
灵珑愣,随即便哈哈大笑,揽着墨连玦的脖颈轻笑道,“玦哥哥,清楚是你先调戏珑儿的,怎的倒不准珑儿反调戏呢”,这清楚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嘛!
冰儿似笑非笑地直起家子,双手叉腰道,“蜜斯,不是冰儿要做甚么,是你要做甚么?二更天返来倒也罢了,这会子竟还咬着被角傻笑。唔,蜜斯且说说,你方才在想甚么呢?”
冰儿点头轻笑道,“奴婢才不要那劳什子的金钗,奴婢要银子,要多多的银子。”
路嫣然欢乐地哼着小调,下认识地看向了肚腹处,这药是娘亲特地找人淘换来的,昨夜那般多次,定然有一次是中的。她勾唇笑笑,拍了拍快意的手腕道,“快意,叮咛灶上做一品燕窝,要极品的血燕。”
路嫣然先是一惊,接着便是一喜。她用帕仔细细拭了拭唇角,朝着快意叮咛道,“快意,扶本蜜斯归去。”
灵珑高傲地扬了扬下巴,小手捧起墨连玦的俊脸道,“玦哥哥,今后珑儿每年都陪你过生辰可好?”
如定见路嫣然欢乐,忙脆生生地应了,扶着路嫣然回西岚阁而去。
路嫣然畅意地神驰着,快意却满脸焦急地回禀道,“蜜斯,门房说太子叮咛了,不准您出府去,也不准您与外人打仗。”
少时,灵珑气喘吁吁地爬起家子,捶打着墨连玦的胸膛抱怨道,“呼,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