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修将灵珑揽进怀里,抚触着她的脊背感喟道,“珑儿,为师和你娘亲都不肯你卷入隐世家属的纷争中,可你是隐世家属的命定之人,由不得我们舍不舍得。”
怀仁跟着乾帝回到苍玄国,朝政管理出运营策,光复失地信手拈来,一度被乾帝捧为上宾。怀仁不免收缩,竟不顾弟子的劝止,替乾帝卜算命相,不但算出乾帝弑父篡位之秘事,还算出乾帝天命之年弃世的命数。
少时,灵珑吃着绿豆酥,本欲将佟妃及血祭之阵说给介修听,但见介修脸上并无讶然之色,不由开口道,“师父,你都晓得了?”
乾帝不着陈迹地打量着灵珑,故作随便地问,“传闻灵珑丫头的师父是个墨客,可有此事?”
介修忧愁地看着灵珑,灵珑却只是笑笑,持续开口道,“但是师父,珑儿并不感觉难堪,有双亲,有师父,有挂牵珑儿的很多人在。珑儿只感觉一筹莫展,倒怕孤负了世人的期许。”
介修握住灵珑的腰身,足尖轻点间,旋身落在地上,牵着她的小手无法道,“但是吃定为师不会罚你?”
灵珑看着介修脸上的疼宠,勉强笑道,“但是师父,珑儿又能做甚么呢?珑儿不精阵法,不懂秘术,要如何挽救族众呢?”
灵珑双手接过,本欲屈膝伸谢,乾帝却挑眉轻笑道,“听闻你同礼梵主持下棋了?”
康汉抱着拂尘守在中正门,但见马车缓缓停稳,赶紧躬身上前,缓缓施礼道,“咱家见太蜜斯。皇上正在乾清宫等着蜜斯,蜜斯请随咱家入宫吧。”
“师父但是不走了?”灵珑不耐烦此番悲惨之态,干脆扯着介修的衣领子,挑眉打趣道,“师父疯野了这些日子,若拐带了如花似玉的师娘返来,珑儿倒不敢此番腻着师父了。”
灵珑憨笑,俄然扑进介修怀里撒娇道,“师父,珑儿好想你。”
乾帝持续问道,“你师父安在?”
乾帝拍案朗笑道,“礼梵竟也输给了小丫头,唔,不赖,不赖。”
灵珑凝眉点头道,“在臣女心中,墨客之气,或儒或雅,却皆好文墨。可臣女的师父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常日里却不爱研讨。是以,臣女感觉,师父倒算不得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