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艳洛捏了捏灵珑的小脸,挑眉打趣道,“得,苏姐姐不过混闹,倒引得你撒娇耍赖起来,喏,梅姐姐亲手做的千谷酥,巴巴地与你送了来。”
灵珑咬了咬唇瓣,游移开口道,“师伯,你清楚晓得那血祭之阵,为何不奉告弟子?”
姐妹几人笑闹,灵珑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梅菲儿浅笑点头,拢了拢灵珑的碎发道,“mm整日闷在梅兰阁,可晓得柳mm要走了?”
灵珑撇撇嘴,抱着苏艳洛的手臂恨不能咬上一口,忿忿不平道,“那里是瞧不上,清楚是不得闲。苏姐姐不准说风凉话。”
灵珑刹时嬉笑,拿着千谷酥咯崩咯崩地嚼着,朝着梅菲儿告饶道,“梅姐姐,是mm混忘了。这几日倒踏结结实作画,没得让孟夫人三催四请的事理。”
灵珑揣摩着墨连渊的不拘末节,这般当场拜堂的事儿,倒真真是做得出来。她哼哼小鼻子,轻撇唇角道,“柳姐姐自不会介怀,可mm却感觉委曲了姐姐。”
柳诗韵羞恼不已,扯着苏艳洛打闹起来,乐得灵珑扑倒在梅菲儿怀里。
灵珑微愕,梅菲儿轻笑,苏艳洛却绕着柳诗韵咋舌道,“啧啧,这还没进门就向着情郎了,嫁作人妇还了得。梅姐姐、灵珑mm,且快些羞臊羞臊,今后成了王妃,我们只要跪伏施礼的份儿。”
柳诗韵掀了帘子出去,偏巧听到了灵珑的话,忍不住红着小脸道,“mm,两情相悦之事,向来不会感觉委曲。”
灵珑愤然不满道,“哼,明儿我也欢脱,看你们还敢不敢催画、催课业、催泥像了。”
介修将家雀放走,负手站在窗前,几不成察地叹了口气,师叔啊师叔,你好深的算计啊。
是夜,灵珑堪堪躺下,便闻声鹂鸟清脆低鸣般的吟叫声。
苏艳洛轻哼道,“诗涵那般欢脱的性子,跟着你,岂不是闷死了。得了,还是搬到芙蓉阁吧,干脆梅姐姐住得近,倒能解解闷子去。”
梅菲儿点头道,“边疆一向不承平,虽临时没有大的交战,赤赤、和卓、番禹等小国皆有蠢蠢欲动之势头。为安军心,皇上特遣使者团前去慰劳,柳姐姐也自请前去,不日便要解缆了。”
晨光初冉时,灵珑展开了潋滟的眼眸。她在睡梦中,俄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她凝神静坐半晌,呼喊了家雀去处介修通报音信,这才踏结结实地睡了个回笼觉。
“师伯,是二十七个还是二十八个?”灵珑急得直顿脚,咬动手指沙哑道,“师伯,您好好想想,这很首要的!”
那阵法不全,明显是没法开启的。可清楚没法开启,却将那么多妙手压抑得死死的,莫非那血泪便有此番奥妙的用处吗?
灵珑咬动手指渐渐踱步,想到血泪之事,俄然开窍般地问道,“师伯,阵法中有多少人?师叔祖但是阵眼之人?”
柳诗韵含笑点头道,“mm放心吧,姐姐内心稀有。只诗涵一人在宫中,姐姐总归不放心,倒要mm多多关照才是。”
佟妃紧紧地闭上双眼,斩钉截铁说,“二十七个。阵法中的人师伯都熟谙,不成能记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