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宾尚未到来,灵珑穿戴淡粉色的衣裙立于门前,看着穿越慌乱的宫女,看着美轮美奂的背景,内心不成谓不欢乐,毕竟这是她长到十三岁,第一次过生辰宴。
冰儿和翠浓掩唇暗笑,灵珑扬着唇角责怪道,“姨娘,珑儿长得都雅,也不准这般张扬啊。怕只怕,蜜斯们倒不在乎珑儿美不美,倒先被姨娘的话羞臊得避开了,到时候,这诺大的天井,只余我们娘几个用饭,是不是太冷僻了些。”
边防摆设图恰是墨连渊针对番禹、禾禾、赤木等鸿沟线的防备图。阿生调换竹山烟雨图时,那封密函偏巧就在桌角的暗格内,阿生偶然间踢了一脚,那密函便跳了出来,他仿照着誊写一份,连同竹山烟雨图一起呈给了墨连玦。
墨连玦挑眉道,“珑儿是想说,一旦来犯,瓮中捉鳖?”
灵珑懒怠辩白,拿着棋盒在地板上铺摆开,朝着墨世钧招手道,“表哥,你出去尝尝?”
墨连玦点头道,“不必确认。隐世家属的先人只会避开是非,不会如此媚俗。这般大张旗鼓,多数是投机倒把的江湖游士。”
灵珑烧毁函件,熄了蜡烛,飞身拜别。
墨世钧将信将疑地被灵珑扯进了阵法里,开初倒非常平静,没一会儿便丢失了方向,绕着同一个轨迹反几次复地走着,只走到满头大汗,大声呼救,才寂然地蹲坐地上憩息。
庆亲王妃漂亮挥手道,“且去吧。这丫头惯常放肆,本日她是寿星,只莫要太血腥了便好。”
灵珑抱着墨连画摇摆道,“十公主,我的好公主,你这般那里算磕碜,清楚是极其磕碜的,快,拿帕子,莫要吓着旁人了。”
墨连玦爱恋地摸了摸灵珑的小脸,回身拿着帕子返来,任劳任怨地为灵珑擦拭着小脸、小手和小脚。待统统清算安妥,才仓猝地洗漱,拥着灵珑沉甜睡去。
小宫女们看得得趣,赶紧递了托盘给墨连画,墨连画一把一把扔着小食,三个小女人倒是玩闹得欢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