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暄若打得过瘾,忽觉背后一紧,竟被梅行武转了身子,猖獗地深吻着,“嫂嫂,想死我了,嘶,真是香软。”
灵珑扯着翠浓旋身落下,挤眉弄眼道,“翠浓姐姐,且去吧,晚些时候来接你”,说罢,一颗石子便丢到了窗棂上。
福满的婚事老是说和不成,不是嫌他嘴笨,便是嫌弃他有祖母、mm要赡养,担子太重。而翠浓年幼发水痘时曾得了顾嬷嬷照顾,偏巧常因大事小情托福满跑腿,一来二去,两人便看对了眼。
灵暄云去了妆点楼交绣活儿,得了动静后已是下午,忙马不断蹄地奔到了镇国公府,“若儿,姐姐来了。”
灵珑跟着古灵儿来到卧房,娘俩便肩并着肩躺在床榻上。
古灵儿拍着灵珑的肩膀感喟道,“珑儿,若儿她,哎……”
婢女点头咋舌道,“啧啧啧,夫人好大的气性啊。可这气性您甭朝着婢女使。有本领你朝着世子爷使去。”
灵暄若部下一抖,抓起可扔的东西扔向了婢女。
镇国公夫人一惊一愕,顿时悲从中来。她看了眼只剩皮包骨的梅行文,凄然低语道,“那你也不能……”
且说顾嬷嬷到了镇国公府,旁的事情不睬会,只妥当周道地服侍灵暄若的一利用度。灵暄若的胎像很好,镇国公夫人每日里当个小祖宗似的供着,倒将灵暄若将养的,比做女人时还要水灵。
灵暄若怒极反笑,“本夫人不管跟着谁都是世子妃,而你,妓子永久是妓子,他日寻个由头,送给老爷如何?老爷奇怪鲜嫩的小身子,本夫人瞅着,你这小贱人刚好合适。”
福满趿拉着鞋子出门查探,但见翠浓俏生生地站在光影下,忍不住抬手揉着眼睛道,“翠浓,真的是你吗?”
灵珑点头,关了门出来,却径直转进了旁侧的屋子。这屋子本来是灵暄若的,灵暄若出嫁后,便让芬儿搬了出去。
镇国公夫人啐骂道,“呸,你个没羞没臊的小贱人,打量文儿不可了,你便能和武儿双宿双飞,本夫人奉告你,你休想。你和你肚子里的小杂种,一个也别想活。”
灵暄若发狠地扇着梅行文的巴掌,阴狠地骂道,“草包,窝囊废。做男人你做不成,世子爷也别想做了。告状,你还敢告状……”
灵珑攥了攥手,扑进古灵儿怀里冷静地点了点头。
灵暄若冷冰冰地看了梅行武一眼,轻声开口道,“传动静,我要见我长姐,见我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