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朱紫咯咯笑着,勾挑着乾帝的下巴妖娆道,“皇上,您是皇上,臣妾怎敢害您呢。您想要兜儿,臣妾悄悄与您做了。您想要假须,臣妾暗里与您寻了。现在您病了,臣妾衣不解带地服侍着,您倒说说,臣妾如何害您了。”
灵珑屈膝施礼,庆亲王妃忙禁止道,“不必多礼。张医正在用药,且看皇上能不能醒来。”
乾帝转头遁藏梅朱紫的手,梅朱紫咬牙一瞪,直接将乾帝的下巴掰了返来,鼻尖轻哼道,“如何,皇上不想见臣妾?可惜,除了臣妾,再无旁人乐定见你。啧啧,真是不幸,倒不如乡野间的鳏夫过得舒坦。”
梅朱紫略微惊诧,少时抱着灵珑的脖子磨蹭道,“mm肯来,姐姐便感觉暖了。这深宫里,冷得要命,越到了夜里越冷,姐姐常常抱着自个儿的身子盯着窗外,偶然候有风,偶然候有影,可多数时候,只要那盏暮气沉沉的宫灯。”
卧房内,张医正用千大哥参吊着乾帝那一口气,又用了数十种贵重药材熬成汤汁喂乾帝服下,乾帝毕竟是醒了过来。
太子伸出右手抚触那脸庞,喃喃自语道,“失了身子又如何。你放心,我不会在乎的。只如果你,我只要你。”
灵珑勉强笑笑,端茶之际,到底还是叹了口气。
太子邪狞眯眼道,“老九,权当本殿送给你的贺礼吧。”
乾帝眯眼轻笑,拍了拍皇后的手,只呢喃了一句“让朱紫梅氏陪葬”,头一歪,便没了气味。
乾帝吃力地抬着眼皮诘责,“媚儿,朕独宠你,你说,是谁教唆你来害朕的?”
皇后立时阴沉了面色,调侃开口道,“墨苍玄,你我伉俪三十余载,到头来却抵不过一个以色侍人的小妖精。好,哀家承诺你,让你和你的小贱人去阳间厮守。”
容妃凝眉规劝道,“皇后娘娘,皇上现在这般,便是有甚么痛恨,也该抵消了。”
乾清宫内,庆亲王和庆亲王妃坐在主位,墨连漓、墨连渊、墨世钧等人早已恭候在列。
皇后挑眉不语,乾帝撑不住,那手重重摔在了床上,只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皇后。